那妓女還道是張廢紙,看起烏七抹黑的,上毛廁也嫌髒太些,本欲隨手一扔,又想楊飛這麼鄭重的交給她,說不得這小子看上自己,寫的什麼情書,她心有此念,便滿懷期望的展了開來,一瞧之下,不覺傻了眼,她做妓女這麼久,還從未有人一次賞她這麼多銀子,足足夠她做好幾個月的生意。
那妓女心頭狂喜之下,瞧瞧並無人注意自己,連忙將銀票藏好,扭著肥大的屁股朝楊飛追去,邊追邊用又嬌又嗲的聲音喊道:“公子,公子!”
楊飛來到客房門前,透過門縫瞧去,只見楊雲飛同姚立志在房內推杯換盞,旁邊伴著四五個年輕貌美的妓女,你親我吻,好不熱鬧。
酒過三巡,楊雲飛藉著幾份酒意,對姚立志道:“姚兄,我和青青的事你得多多成全,小弟不會虧待你的。”
楊飛聞言不覺暗罵:要是姚柳青嫁給你這花花公子,哪還有好日子過。不過他只罵別人,倒未想自己亦好不到哪去。
姚立志滿口應允道:“一定,一定,賢弟所說之事,為兄一定盡力而為,不過為兄的事,賢弟也……”
楊雲飛不待他說完,便哈哈笑道:“此事包在小弟身上,她對小弟可是言聽計從。”
楊飛聽得大奇,楊雲飛要姚立志幫忙奪取姚柳青的芳心,卻不知姚立志要楊雲飛幫他奪取哪位女子的芳心,他聽了半晌,總算搞清那女子是剛認識的阮憶梅。
二人不時扯到姚柳青及阮憶梅身上,言語中自然少不了些淫詞穢語,姚立志提及自己妹妹也是肆無忌憚,聽得楊飛怒火中燒。
楊雲飛忽道:“姚兄,小弟想出一個令小梅對你一見傾心的方法。”
姚立志大喜道:“賢弟快說!”
楊雲飛附在他耳邊密語幾句,楊飛運足功力方才聽清,果然是一個英雄救美的“好”計:楊雲飛扮作採花大盜光臨梅園,當然少不了迷春藥,而姚立志去英雄救美,擊退“採花大盜”後,阮憶梅春藥發作,他藉機取了阮憶梅的貞操,生米煮成熟飯,還不怕阮憶梅不乖乖從他。
楊飛聽得心中大罵:天下竟有這般卑鄙無恥之人,他對阮憶梅雖無好感,也立時打定主意前去報訊,免得梅雲清的這個表妹墮入姚立志魔掌,至於阮憶梅信不信他那又另當別論。
姚立志低聲道:“賢弟此招用在舍妹身上亦無不可,不過首先須得除去那個可惡的梅雲飛。”他拿自己妹妹開刀,其中無恥只怕較之楊雲飛更勝三分。
楊飛大罵之餘,聞得二人提及自己,抖擻精神,正想聽聽他們到底有何毒招對付自己,忽覺有人在他背後拍了一下。
楊飛大驚,急轉過身,卻見方才那妓女一臉疑惑之色瞧著自己,他不假思索,捂住那妓女準備說話的血盆大嘴。
“什麼人?”楊雲飛武功不弱,雖然已有五分酒意,仍聞得門外異動,搖搖晃晃的行了出來。
楊飛聽到聲音已知不妙,急急抱住那妓女,痛吻下去,邊吻邊向隔壁房間行去。
楊雲飛見得此景,也未認出楊飛,還道他們是走錯房的嫖客,“砰”的一聲關上門,又坐了回去。
楊飛只聞姚立志問道:“賢弟,是什麼人?”
楊雲飛答道:“一個色鬼,走錯了房。”
楊飛被人當作色鬼,不禁心中苦笑,幸好未被二人發覺,他輕輕推開已是意亂情迷,眉目含春的妓女,又給了她一百兩,道:“莫要說出今日之事,否則我會將銀票收回來。”
那妓女淨賺二百兩,正自眉飛色舞,聞得此言,忙不迭道:“奴家怎敢不聽公子的話?”
楊飛攆走那妓女後,來到隔壁,卻是房門緊閉,裡面隱隱有喘息聲傳出,他懶得多說,運足內勁,震斷門栓,直推而入,房中果已有人,一對妓女嫖客正在上演老漢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