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楊飛才從二女的粉拳攻勢中脫身,哀吟道:“難道這就是我的洞房之夜麼?”
南宮燕嬌聲道:“誰讓你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楊飛,你幹什麼?”原來楊飛正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楊飛賊笑道:“不脫衣服怎麼洞房?”
有蘇花語在一旁,南宮燕大是害羞,她還從未想過被情郎在別的女子面前脫衣服,紅著臉道:“不要了,師伯還在外面呢?”
“師伯不在,就是他在也聽不到。”楊飛故意喊了一聲:“師伯在嗎?”等了一會,外面沒有反應,嘿嘿笑道:“小燕子,你看是不是?”
南宮燕又道:“人家的腿不方便,等腿傷好了行不行?”
楊飛板起臉道:“腿傷跟洞房有何干系,小燕子,你只需躺在這裡,等著享受就成了。”
他說得頗是曖昧,南宮燕俏臉更紅,偷偷瞄了含笑不語的蘇花語,閉上美目,乖乖點了點頭。
三具火熱的身體緊緊的擁在一起,楊飛吻了一下蘇花語,回首又香了南宮燕一口,肅容道:“我楊飛對天發誓,一定會好好待我的兩位妻子,若違此誓,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要說了,我們相信你就是了!”南宮燕美目噙著淚花,玉手緊緊掩住他的嘴唇。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眨眼間已過去月餘,蘇花語每日除了同楊飛一起練功,便去探那火湖之畔的深洞到底通往何方,那些深洞縱橫交錯,不知凡幾,她花了一月功夫,才探完了三成的暗道,大多數都是死路,僅有的兩條活道亦是通往這個絕谷。
南宮燕腿傷已然痊癒,在楊飛的扶持下,勉強可以行走。
而白向天每天除了教楊飛武功,就是打坐,楊飛常聞他自言歲月無多,卻看不出他絲毫異樣,不禁暗暗奇怪。
四人中最忙碌的就屬楊飛,他每天要花四個時間跟白向天學武,再花兩個時辰與蘇花語修練天香密訣,餘下的時間除了陪南宮燕行走,就是負責眾人的食物,除了睡覺外,幾乎沒有一刻可以休息。
這絕谷已被楊飛裡裡外外探了數遍,在那片不大的樹林中,倒有諸多諸如野兔,野鹿等,更奇的是竟然被他逮住一頭不知何時落入谷中的老虎,時值寒冬,一般獸類絕少出來活動,那頭老虎亦不例外,藏在一個深洞中少有出洞,當時楊飛正在抓野兔,殺兔的血腥味將老虎驚醒,活該它倒黴,不知是它年老色衰,還是許久沒有吃東西,力氣不濟,落入楊飛的魔爪,成了他劍法初成後的第一個劍下亡魂,吃了肉剝了皮正好當了榻墊。
為此楊飛還得意洋洋了好幾天,常常自誇自己是武松再世,英雄蓋世的打虎英雄,後來蘇花語將之比作“瞎貓子逮住了死老鼠”,讓楊飛又尷尬了好幾天,從此再不提及此事。
此外在山洞中還擺著楊飛突發奇想,用粘土在火湖燒製的陶器,鍋碗飄盆樣樣俱俱,一個個倒也似模似樣,以至他自詡又精通一門手藝,日後不愁養不活老婆,惹來二女一陣嘲笑。
而楊飛的武功在白向天的調教下已大有長進,白向天從輕功,內功,劍法,掌法,拳法諸多最基本的武學常識教起,授藝之時一反慈和之態,嚴格之極,稍不滿意,楊飛少不得挨下鞭子,礙於南宮燕在旁,又不好痛撥出聲,讓她看輕,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至於那些極高深的,楊飛一時半日學不會的武學,白向天便讓他背書一般,將口訣死記硬背,害得楊飛厲害武功沒學到幾何,生字倒識了不少。
這日白向天見楊飛終於將自己那式有兩招的“紫天無極”練成,心中欣慰,罕有的讚了兩句,給了三分顏色楊飛開起了染房,自鳴得意起來。
蘇花語又去探路,白向天望望已然熟睡的南宮燕,囑楊飛盤膝做好,方道:“小飛,師伯大限已至,到了分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