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肌膚,卻見她全身是傷,除了兵刃所致,多半都是摔下懸崖時的擦傷,連胸腹隱秘之處亦不例外,看得他心痛不已。
楊飛幫南宮燕敷到一半,她卻醒轉過來,見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楊飛懷中,心中大羞,勉強撿起衣衫遮住自己私處,薄怒道:“楊飛,你好壞哦!人家都這個樣子了,你還,你還來欺負人家。”
楊飛啞然失笑,他原無此心,聞言反有些捉弄的將掌心金創藥抹到南宮燕胸口,佯作一本正經道:“看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可是在幫你敷藥,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被楊飛一隻淫手摸在胸口,南宮燕不由嬌軀輕顫,低頭一瞧,見身上傷處塗滿藥膏,才知自己果真誤會了楊飛,一臉歉然道:“誤會你了,對不起。”
楊飛微微一笑,垂下頭去,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柔聲道:“小燕子,以後別再幹這種傻事了,知道嗎?”
南宮燕淚水落了下來,伏在他懷中抽咽道:“可是人家看見蘇姐姐伴著你跳下去了,人家也不想活了。”
“小傻瓜!”楊飛見她俏臉滿是珠淚,不覺低頭輕輕吻去她的淚痕。
南宮燕亦反手抱住楊飛,主動回吻。
許久,二人唇分,南宮燕滿目深情的望著楊飛道:“我好開心。”
楊飛佯作痛心疾首道:“見你傷成這個樣子,你老公我五內俱焚,傷心欲絕,寢食難安,你還開心?”這幾個成語用得雖不通暢,倒還合適。
南宮燕俏皮的眨眨眼睛,喜孜孜地道:“因為人家現在才感到你是真心喜歡人家。”
“是嗎?”楊飛思起自己以前對南宮燕可有可無之情,心中愧然,臉上卻故意板起道:“我以前也很喜歡你的,你感覺不到嗎?”
“我……”南宮燕貝齒輕咬下唇,停了一下方道:“萍姐姐說男人總是喜新厭舊,永遠不會對女人動真情的,我現在才知這些話兒有些不對。”
楊飛三番兩次栽在姜依萍手上,差點喪命,想起她來就有氣,聞言不由冷哼道:“不要跟我提那個毒婆娘,她沒安好心。”
南宮燕睜大美目道:“可是她待我極好的,還教會我許多東西。”
“東西?”楊飛氣呼呼道:“那是她騙你的,你要是按她說的辦,遲早連小命也沒了。”
“不說萍姐姐了,啊,楊飛,你的胳臂是怎麼回事?”南宮燕妙目轉到楊飛鮮血淋漓的右臂,伸出手指,輕輕一摸。
“啊——”楊飛誇張的一聲慘叫,白眼一翻,倒在南宮燕肩頭。
“楊飛,你怎麼了?”南宮燕大急,使勁搖著楊飛,不巧搖的地方正是他的傷口。
這回楊飛假痛變成真疼,彈身而起,撫著痛處,上蹦下跳,瞪眼道:“小燕子,你想謀殺親夫嗎?”
“哼,又裝死騙我?”南宮燕別過頭去,美目餘光瞥見楊飛手臂鮮血淋漓,到底有些擔心,問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楊飛呻吟道:“你咬的,難道忘了?”
“對不起!”南宮燕總算想起自己乾的好事,歉意寫在俏臉上,接過金創藥幫楊飛敷了藥,忽然嘻嘻一笑道:“咬得好。”
楊飛失聲道:“咬得好?你快咬了塊肉下來了,還說咬得好,要不要我咬你一口試試?”
南宮燕美目深情依依道:“人家在你手臂上做個記號,教你永遠忘不了我。”
“記號?”楊飛賊笑道:“那我也要在你身上做個記號。”說著,張開了血盆大口,作勢欲咬。
“不要!”南宮燕尖叫一聲,美目閃過一絲異色,若無其事道:“你要咬就咬吧,狠狠的咬,咬得越深越好。”
“那我咬了!你可別喊痛!”楊飛將頭湊到南宮燕身上東嗅西嗅,大口忽然往她乳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