瓏二姝齊聲應是,行動一致,緩步退下。
楊飛瞧著她們遠去的背影,柳腰豐臀,長髮垂髫,難分軒轅,心想將來她們不知是共侍一夫還是分嫁二男,若是共侍一夫還好,若是分嫁二男,萬一搞混,上錯了床豈不尷尬?
朱玲芷瞧著發呆的楊飛,莫名醋起,忽道:“楊大哥若是喜歡,玲芷就將玲兒和瓏兒送給楊大哥。”
楊飛嚇了一跳,連連擺手道:“玲芷姑娘,這是哪裡的話?在下只是少見如此一般美貌的同胎姐妹,多看了兩鄱�選!本退闥�嬗寫艘猓�肫鵂抑械哪橇酵紡富ⅲ�噯徊桓伊恕?BR》朱玲芷”哦“了一聲,道:”楊大哥,請!“
楊飛又負起丁文松,心中暗歎:姓丁的,老子今日對你比自己的老子還好,他奶奶的你還不領這個情!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好心?真是奇也怪哉?
說是客房,大小倒比尋常人家客堂更甚,乃楊飛生平所居最最奢華之處,房內所有物事,極盡精美華麗之能,最誇張的是連那洗漱水盆,金光燦燦的,好似黃金所鑄,楊飛心想臨走之時順手牽羊,拿上兩件,下半輩子必然衣食無憂。
楊飛左瞧右望,首先入目便是那張躺上七八人也不覺擁擠的大床,他也未多想,除去丁文松身上那件髒兮兮的囚衣,塞進被中。
朱玲芷右手多出一個玉瓶,笑吟吟道:“這種雪蟾丸乃大內貢品,對醫治內傷甚具靈效,楊大哥你且收下,讓你朋友每日服上兩粒,對他或許稍有裨益。”
楊飛吶吶道:“玲芷姑娘,深更半夜,如此叨擾,真是不好意思的緊。”
他口中客氣,手卻不老實的收了下來,當著朱玲芷的面,依言和水與丁文松服了兩粒,暗道既是大內貢品,那可珍貴的緊,用不完拿去賣銀子也不能浪費在丁文松身上,他心中愈發篤定朱玲芷乃皇族貴胄。
朱玲芷道:“與楊大哥救命大恩比起來,此乃區區小事,何足掛齒!玲瓏二人從未伺候過男子,又不好驚動別的奴僕,這些瑣事只好勞煩楊大哥了。”
楊飛忙道:“本來就是我的事,怎能說是勞煩?”心想
丁文松這個短命鬼,哪有此豔福,要侍候也該侍候本大爺才對。
朱玲芷嫣然一笑,並無離去之意,反而斟杯熱茶,遞與楊飛,問道:“楊大哥,請恕玲芷多嘴,白日玲芷曾聞那位公子與你商議劫獄之事,劫的便是此人嗎?”
楊飛驚道:“這你也知道。”左右一瞧,見無旁人,賊兮兮的道:“你可別說出去,那可是殺頭之罪。”
朱玲芷亦有樣學樣,小聲輕語道:“楊大哥的事,玲芷決計不會對第三人道出。”
楊飛心道此刻城中鬧得風風雨雨,別說第三人,就是第一萬人都知道了,他想起丁文松之事,接下來如何是好?
朱玲芷道:“楊大哥可是想送你朋友出城?這個忙玲芷倒可幫得上。”
“真的嗎?”楊飛大喜道:“那太謝謝你了。”接著忍不住問出老早便想問的問題:“玲芷姑娘,你可是皇親國戚?”
朱玲芷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道:“楊大哥,你說呢?”
“要我說的話,一定是的!”楊飛打了個哈哈道:“咱們這些布衣百姓,生平最大的心願可是瞧瞧當今聖上金面,玲芷若真是皇室中人,可否幫我完成這個心願。”
他一臉垂涎之色,朱玲芷忍俊不住,噗哧笑出聲來,道:“皇上的面哪能說見就見,玲芷愛莫能助,不過玲芷倒有一個法子,不必他人幫忙,便可償了楊大哥心願。”
楊飛奇道:“什麼法子?說來聽聽!”
朱玲芷板起俏臉道:“楊大哥若肯寒窗苦讀,參加科舉,來年高中及第,見當今皇上倒也不難。”
“要我去讀書?”楊飛右手往自己頸中一斬道:“不如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