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南宮燕已幽幽醒來,掙扎著想自榻上爬起,嬌軀卻是虛弱不堪,不禁向旁邊的萬其瑞問道:“萬叔叔,我大哥呢?”
南宮博聞她醒轉,自是大喜,奔入房內,應道:“燕兒,大哥在這。”他稍一示意,萬其瑞施禮退下,關上房門。
南宮燕目不轉睛的瞧著他,輕輕道:“大哥,我們這是在哪?為何這麼濃的藥味?”
南宮博道:“我們在石家莊的客棧之內,大哥剛讓人為你解毒,有些難聞,自是難免,你好好休養幾天,大哥再送你回白雲山莊。”
南宮燕輕聲應是,倒未問是誰為她解毒,忽然思起一事,又問:“大哥,你說去把楊飛找來,他人呢?”
“這個……”南宮博乾咳兩聲,道:“大哥這就派人去找。”他早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
南宮燕閉上美目,輕輕道:“算了,他才沒閒功夫陪我。”
南宮博劍眉一軒,正待說話,南宮燕又道:“他有要緊事兒,大哥,送我回家吧。”
南宮博精神一振,微笑道:“大哥正等著你這句話。”
馬勇道:“本派布師叔的遺物自然是本派之物。”
“那可未畢!”李紅哼了一聲,還是施輝老成,道:“師弟,是否本派之物暫且按下不論,咱們先追回失物再說。”又向楊飛問道:“你在何處遺失那些東西的?”
楊飛見他們差點狗咬狗,心中偷笑,佯作思索半晌,信口胡謅道:“這個說不準,前兩天在石家莊的時候,有幾個鬼鬼崇崇的小人跟著小弟,說不準就是那些傢伙偷走的。”
他指桑罵槐,說七大門派都是陰險小人,施輝也未聽出,又道:“你可認識那些人?”
“要是認識就不叫偷了。”楊飛佯作咬牙切齒道:“他奶奶的,總有一天,老子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李紅皺眉道:“幹嘛說得這麼難聽?”
楊飛語態憨直,咧嘴一笑,連連點頭哈腰道:“這位師姐,小弟痛失重寶,心中激憤,方才口出穢言,汙了師姐貴耳,真是抱歉。”
李紅臉上一紅,叱道:“胡說八道,誰是你師姐?”
楊飛笑嘻嘻道:“師姐稱小弟的馬師兄作師兄,不是小弟的師姐是什麼?”
李紅一時語塞,倒還真想不出如何反駁這小子。
周承嶺忽道:“素聞此人油嘴滑舌,好胡編亂造,大家莫要被他欺騙,說不定那些東西是被他藏起來了。”
楊飛心中暗罵,神色不變道:“周師兄此言差矣,小弟雖然多嘴,但對各位師兄師姐,決計不敢有半句妄言,否則,師父他老人家在天之靈怎會饒過小弟?”
周承嶺道:“少一口一個師兄叫得親熱,誰知道你是不是真是布師叔的弟子?”
楊飛面色一變,大聲叱問:“小弟使的是華山派的功夫,大師兄,你說是不是?而那招紫天無極更是我師父的獨門絕學,大師兄,你說是也不是?既是我師父的獨門絕學,天下除了他老人家,自然只有他的徒弟了,大師兄,你說是也不是?依此推論,小弟自然就是我師父他老人家的弟子了!大師兄,小弟說得是也不是?”他一口氣說了四個是也不是,直跟繞口令一般,等別人意會過來,施輝已滿臉陰雲,緩緩點頭,嗯了一聲。
楊飛一臉無奈道:“各位師兄師姐,連大師兄都承認我是我師父的弟子,難道還有人認為大師兄胡說八道,說我不是我師父的弟子?或許你們根本不把我師父當作華山派的人?”
馬勇腦筋比較簡單,前面的還未明白過來,聽到這一句,吼道:“布奇龍他本來……”
“二師弟!”施輝怒目一瞪,將馬勇餘下之言嚇了回去。
楊飛嘆了口氣,又道:“其實小弟也知道各位師兄師姐來找小弟所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