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放在他面前,輕聲道:“你看清運功之法,待會我與你相對而坐,四掌相接,你依法運功便成了。”
楊飛有些失望道:“不像在軟香居時那般運功了嗎?”
蘇花語嗔怒道:“你能不能正經點?”
楊飛道:“徒兒正經得很,師父,你別哭嘛,徒兒乖乖聽話就是了。”眼見蘇花語含淚欲滴,他別的不怕,就怕美人落淚,立時檄械投降。
接下來楊飛果真聽話得很,蘇花語如何說,他便如何做,手腳也未如何不規矩,蘇花語這才放下心來。
依法練了一遍,已然過了大半個時辰,楊飛只覺功力又有長進,連所受內傷亦不藥而癒。
蘇花語收回雙手,淡淡道:“今日就練到這吧,啊……”
原來楊飛對著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老實了這半天,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將她摟入懷中。
蘇花語空有一身武功,此刻卻使不出一絲半毫,又羞又氣道:“你想幹什麼?你敢對師父不敬?”
楊飛淫笑道:“徒兒就是敬重師父,才想同師父再練一遍神功!”
言語之間,那雙淫手早已不老實的在蘇花語身上游動起來,他在梅園之時已被阮憶梅激起慾火,卻不能拿她開刀,只能強忍,此刻對著國色天香的蘇花語,哪還忍得下去。
蘇花語卻不乖乖就範,反拼命掙扎起來,楊飛無奈只得放開她。
蘇花語拿衣衫遮住玉體,大聲喝道:“我是你師父!”
她並非不肯與楊飛行房,而是如此情形讓她有種被姦汙的感覺。
楊飛弓在弦上,不得不發,心知今日不使點手段,蘇花語不會同他行房,他憋得緊了,心中一動,從衣服中翻出那瓶迷情,對蘇花語恭敬之極道:“師父,徒兒有樣東西孝敬您!”
“什麼東西?”蘇花語半信半疑的接了過來,她武功雖高,江湖閱歷卻淺,不識此乃極烈的春藥,還開啟嗅了一嗅。
楊飛奸計得逞,笑道:“此藥價值千金,可養顏護膚,提神醒腦,還可以增加功力,師父這等大美人用最合適不過了。”
蘇花語又嗅了一口,有些不通道:“真的麼?”言及此處,嬌軀一軟,手中小瓶滑落床頭,一身功力懶洋洋的提不起一絲半點,小腹之內莫名其妙的湧起一股熱流,連眼前的楊飛看來也可愛許多。
楊飛瞧著媚眼如絲的蘇花語,嘿嘿笑了兩聲,再也按捺不住,惡虎撲食,將蘇花語撲倒在床,口中淫笑道:“就讓徒兒教教師父,什麼才是真正的‘功夫’?”
天初拂曉,楊飛一覺醒來,只覺周身痠麻,毫無力道,連動彈一下亦是不能,他心中苦笑:這不是自作自受嗎?早知道這該死的迷情這般厲害,他寧可欲火焚身也不會行此卑鄙手段。
他低頭望去,許是先前折騰得厲害,此刻蘇花語仍蜷伏在他懷中熟睡,俏臉兀自掛著一絲滿足的甜笑,好一別郎情妾意的美景。
瞧著蘇花語絕世麗容,嗅著她芳馥幽香,楊飛懷擁玉人,心頭泛起愛憐之意,不由看得痴了。
不知過了多久,蘇花語睜開美目,便見楊飛那張討厭的老臉,一雙賊眼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好生無禮。
“啪”蘇花語不覺玉手一揚,再賞了楊飛一記耳光,急急將他推開,又羞又惱道:“你敢對我用春藥?”
楊飛撫著火辣竦的臉頰,悵然若失,支吾道:“我,我……”
蘇花語不待他辯解,便拾起那個小瓶,怒道:“此藥跟那阮小姐所中春毒一般無二,你還想抵賴?”這迷情見風即化,這麼敞了一夜,早已點滴不存。
楊飛做了一回採花淫賊,大感羞愧,不覺避開蘇花語質問眼神,低聲道:“我也是一時糊塗,你,你別怪我,原諒我好嗎?”
這還是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