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英憂心道:“小姐,為什麼不乾脆告知他實情?縱使這件事確實很難解釋,但我看那位陳少莊主,應該非不講道理之人,或許可以和他講得通。”
楊飛一聽梅英這話,馬上不正經地冒出一句:“唷!難不成咱們英護法動心了啊!那小子看來才二十出頭,英護法你年逾三旬,沒想到你喜歡這味兒啊”
“你說什麼?”
梅英冷冷地迸出一句,頓時,一陣殺氣陡然翻騰在空氣中,直直逼向楊飛。
“楊飛!你無聊啊你!說這話來惹人做甚?”梅雲清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瞪著楊飛說道。
這時,楊飛才頓感後悔,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我只是開開玩笑罷了我沒別的意思”
梅英怒氣不息,忿忿地指著楊飛道:“你膽敢再言語輕薄,冒犯到我,縱使你將來會是梅家姑爺,我也不會給你面子!”
說罷,梅英便拂袖而去。
梅雲清亦沒給楊飛好臉色,不悅道:“你年紀也不小了,莫要再如此幼稚,要是你再得罪英護法,或是梅家上上下下任何一名女子,我便不再理你。”
楊飛連續被兩個女子指責,原本心裡的一點後悔感,又被他的大男人心態給掩蓋了,一時心裡不平衡,卻也隱忍著不發作,索性惡嘆一聲,轉身便走。
蘇花語這回倒是沒跟上去,反而是留在梅雲清身邊,安慰道:“雲清姑娘,你就別跟他動氣了,他這種惡劣性格,一輩子也改不了的。”
梅雲清看著蘇花語,微微一笑,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叫我‘雲清姑娘’?你比我早跟著楊飛,不如就叫我一聲妹子吧。”
“不,你年紀較長,應該是你叫我妹子才對,我可不想吃這虧呢。”蘇花語嬌笑道。
梅雲清一聽,也笑了出來,說道:“好好好,花語妹子,這樣可以吧?”
蘇花語輕鬆地應道:“是,雲清姐姐,妹子我很多事情都不懂,以後還請你多擔待喔!”
不知不覺間,梅雲清和蘇花語,倒是要好了起來。
果然不出蘇花語所料,當天夜裡,梅家又遭人侵入。
“奸賊!哪裡走!”
梅英大喝一聲,提劍攻向行跡暴露之人。
那人手無寸鐵,可一套掌法使得威猛強悍,掌風頗為凌厲,和梅英戰了個不相上下。
“我來也!”一陣疾風呼嘯而過,飛山貂舒穆祿不知從哪兒冒出,搶到了那人近前,和梅英聯手攻起那人來。
說來還真有點諷刺,幾天之前,舒穆祿還是梅英擒拿的物件,如今,卻成了戰友。
那人背腹受敵,吃力感頓生,然而,一時半刻想要將他拿下,卻也非易事。
最後,還是靠著南宮博加入戰局,以一式天陽掌與那人對撼,將那人震傷,才終於抓到那人。
一行人把入侵者抓來正廳,這時楊飛才衣衫不整地姍姍來遲,原來事發當時,他正同時和蘇花語在床上歡愉著,所以來不及趕上先前那抓人的陣仗。
梅雲清看著楊飛那副恍惚德性,忍不住嫌惡道:“你這什麼樣子,你又欺負花語妹子了?”
這一日來,一連串的不堪,對楊飛這厚顏之徒來講,卻也沒什麼了不得的,他理所當然地回答道:“夫妻行房乃是天經地義,怎麼說我欺負她?”
梅雲清差點沒氣暈過去,不過現在也不是爭執這種事情的時候。
“你不是今日白天,跟著陳磊生一道前來的那個漢子嗎?”楊飛扯了扯凌亂的衣帶,對著那人說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我不想跟淫賊說話!”那人強硬道。
楊飛一聽這話倒真火了,猛然一振精神,喝道:“你說誰是淫賊!”
這一喝,可把他一股怨氣給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