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蒙之外的其他人去飛快地接近呂正科,可是林蕭的語氣和篤定,讓我有一點好奇,所以我順口就說了這句話。
林蕭估計是真的喝得有點大腦斷片了,也有可能是沒料到我一下子回答得那麼快,她頓了頓,壓低聲音說:“很簡單,我幫你接近呂正科,你幫我從呂正科手上逃開,我不想再給他當情人了,我需要找一個靠譜的男人結婚了。”
“什麼意思?”我眉頭一皺,問了一個特別傻逼的問題。
林蕭繼續把聲音壓得很低很低,冷冰冰地繼續說:“葉秋葵,我的意思是,我幫你接近呂正科,你幫我脫離他的控制,我需要新生活,我需要光明正大的愛情。”
她這些話,像一壺被我不小心觸碰到的沸水一樣,灼傷了我。
呂正科在此時此刻對我而言,其實我真的不過是想把他當成陌生人而已,可是很悲催地說一句,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看到他對呂澄溫柔相對,我心裡面對父愛缺失的遺憾開始慢慢地溢位來,直接把我對他的陌生感覆蓋掉。
而現在,我認識了四年的林蕭,對我說她是呂正科的情人,這讓我感覺有些少的難受。
然而我很快冷冷靜靜地說:“你以為我有這個本事嗎?”
林蕭輕輕笑了一下,慢騰騰地說:“葉秋葵,我從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的本事登天了,別那麼謙虛,你手上有兩張王牌,一張是關宇,一張是郭蒙,你只需要拜託他們其中的某一個,來幫幫我就行。”
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我對著電話說:“先這樣,我有點事在忙。”
然後我掛掉了電話。
關宇在我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自顧自地開門進來了,一開啟門就開了燈,環顧了一下四周之後,隨便拿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衝我笑笑說:“秋葵,不好意思,我忘拿這個東西了。”
我抬起眼皮子掃了掃他,他的臉上帶著介於尷尬和得意的表情,於是我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拿好了東西就早點出去睡覺吧,幫我把門帶上。”
關宇站在那裡,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最後磨磨蹭蹭地走出去,幫我關上了門。
我瞄了一下門被關上之後,飛快地下床,走到陽臺邊上撥打了郭蒙的電話。
郭蒙那邊很安靜,我甚至聽到了林溪清脆的聲音在說:“郭少爺,宵夜你想吃什麼?”
然而郭蒙卻接通了電話老半天不說話,我都快忍不住吐槽他不說話快浪費我三毛九的電話費了,他才漫不經心地說:“怎麼,葉秋葵,和關宇在一起,還能想起我來?”
他的語氣裡面充滿了調笑得意味,我感覺我們之間開始有一種叫罅隙的東西正在橫生,可是我依然答非所問飛快地說:“郭蒙,能不能幫我一件事?”
郭蒙懶洋洋,也答非所問地說:“我其實今天就猜到你和他出差去其他地方了,只是我知道你肯定有分寸,就不想多說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讓我失望。”
語氣裡面的曖昧不清,像一根小小的髮絲一樣慢騰騰地繚繞上我的心頭。
可是我飛快鎮定下來,土匪般地衝他嚷嚷:“郭大爺,林蕭喝多了,你能不能幫忙去原點找到她送她回家?”
郭蒙依然是輕飄飄地調笑說:“你管得挺寬的啊,葉秋葵,林蕭之前不是把你的地址報給呂澄讓她對付你嗎?你還管她幹嘛?”
可是我依然聽到了他那邊開門出去的聲音。
在我掛掉了郭蒙的電話,回過頭來,看到了關宇靜默地站在那裡,一言不發地看著我。
臉上帶著讓我有些少畏懼的怒意。
他看得我心裡面發毛之後,慢騰騰地走過來,一把拉著我往他的懷裡面湊,居高臨下地俯視我,一字一頓地說:“你找郭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