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們漸漸消失的身影,瓦爾德·施米景幸災樂禍地詢問道,“不知道他們會說什麼?”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去聽牆角。
以前在他不知道宓彥是愛人親生父親的時候,這人可沒有少做讓自己誤會的事情,雖然後來知道事情的原委,但小米的報復心是挺強的,他知道自己不可以把某人怎麼樣,但是小邪邪絕對有這樣的本事。
赫連傲在心裡無奈地搖搖頭,“這還用說嗎?肯定是審問了。”黎昕很快地回答著,紫水晶的眼眸裡,充滿了有趣的神情,不知道這次那個花花公子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你們兩人真的是惟恐天下不亂。”赫連灝天這樣說了一句,不過從他的眼睛裡,倒是沒有看出什麼同情的樣子。本來他們兩個在商量事情,可是沒有想到反而會被自己愛人懷疑,其實他一點都不怕,因為從很久以前開始,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因為他所有的精神都在自己的昕兒身上。
黎昕直接在某人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哼!以後不許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雖然知道自己的愛人並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但這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令他非常的不舒服。這次的主謀,明顯就是這個男人,目的當然是為了宓彥可以受到小邪邪的懲罰。
“當然不會,我只是無意中提起而已,想不到宓彥自己心虛,讓我們兩個人獨自討論。”赫連灝天討好地講道,至於為何會發展成這樣,只能說是他們的愛人實在是太聰明瞭。
赫連傲和瓦爾德·施米景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了然的情緒。這件事情,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洩露出來的,至於為何會報復宓彥,大概是那個妖孽的男子,不知道從哪裡得罪了那個一臉笑意的男子。
“時間都差不多了,我們都出去吧,而且瑞景應該有事情和我們商量。”赫連灝天重新恢復了自己的表情,至於宓彥和小邪邪的事情,他們等一下也沒關係。
黎昕他們都點點頭,瞬間幾人都消失在這裡,儘管有些人想要聽他們在說些什麼,但畢竟宓彥的修為可不是在那裡擺設的,那個人的心眼很小,如果被發現,他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宓彥一臉委屈地跪在搓衣板上,堂堂的上古魔神,竟然如此丟臉地跪在這裡。假如被其他人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掉多少次下巴,而在他的前面,則是坐著穿著紅衣的青年,悠閒地望著男人。
“你可以選擇說,或者是不說。”青年邪魅地講道,而毫不意外地看到某個男人震了一下,“但是有一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好好的想清楚。”儘管自己不介意他以前的行為,但是小邪邪現在的心裡還是充滿了無言的醋意,這個花心男,竟然到處都拈花惹草。
宓彥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的愛人,“邪兒,那個女人早就不在了,我是說真的,時間都過了差不多一億年了,那個女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了。”為何會記得那個女人,主要是她足夠聰明,而且會利用自己的優勢讓宓彥這個花心男對她有那麼一點印象。
“呵呵,已經過了一億年了你都還記得她?!”小邪邪的嘴角微微地翹起,露出諷刺的神情,原來這個男人壓根就不是無情,而是埋藏在了最深處。
宓彥拼命地搖頭,“不是!我本來不記得的,可是灝天突然提起來,而且她是我們這裡選出來的負責人。”那雙漆黑的眼眸裡,閃現著哀求的情緒,他不要自己的愛人誤會自己。
“那為何之前不說?”其實小邪邪也不是那麼小氣的男人,只是自己的愛人這樣隱瞞自己,心裡非常的不舒服。而且他也知道宓彥是真的愛自己,不然也不會用那麼多的時間陪在自己的身邊。因為有血色傳承的緣故,因此他可以很清楚地知道男人對自己的愛意,但是他不允許男人的心裡還有其他人。不,或許說不允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