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沒有耐心的。如果你不願意馬上舉辦加爵儀式的話也無所謂,反正無論如何都會走到這一步,你不做,皇上或者太后都會做;只是,如果你想要快點知道阿澤的下落,那就儘快舉行好了。”
意琛對他解釋說道,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禮親王是沒有任何籌碼和他談的。
“你放肆!”
禮親王被意琛這番話徹底惹怒,舉起手就要摑下去,他是禮親王,先王在世的時候,對他是十分器重;就算後來皇上登位了,鑑於他在朝廷上舉足輕重的影響,也是對他十分敬重,甚至有很多事情,都會找他商量。
誰敢對他無禮,也就只有眼前的意琛。
意琛卻連閃都沒有閃,直接攔下禮親王下來的手,他一點都沒有顧慮到自己手背上的傷,被禮親王狠狠的撞了一下,傷口頓時裂開,隨便纏繞著的紗布,馬上滲出絲絲血紅。
直到現在,禮親王才發現,原來意琛受傷了。
“我長大了,可不能隨便再打。”
意琛淡淡的說了一句,他想走的路,誰都不能阻止,而且連懋澤都願意退出,成全他;既然如此,更是沒有退縮的餘地。
“而且,有一件事,我沒有和爹你說。”
意琛走到門邊,準備走出去,卻頓住腳步,嘴角彎起一貫的笑意,帶著些許的自嘲。
“阿澤逃婚,是我出的主意。”
說完,他關上門,走了出去。
身後,是禮親王不敢相信的怒吼,接著就是各種摔東西的聲音,他曾經敬為天的爹已經老了,盛怒的時候,只能摔手邊的東西洩憤,除此以外,已經成不了氣候。
回到自己的房間,雖然很大,可是佈置卻很簡單,一點都看不出這裡是親王公子的房間;除了必要的佈置以外,一點多餘的擺設都沒有。
牆邊的博古架上全部都是各式各樣的書,有儒學,有法學,有兵書,也有史記,通鑑等。不過,卻連一塊用來裝飾的玉石都沒有。
意琛坐下來,揉了一下眉心,好久沒有這麼累過了,看來以前的日子,他讓自己過得太愜意。
眼角餘光瞥見手背的上,他想了一下,解開手上的繃帶,沒有經過任何處理的手背,已經腫脹起來,而且血流不止。
如果不是因為姝凰,他怎麼會受傷,就算禮王妃在一旁不依不撓,他也是有分寸的人,頂多被撓幾條血痕,斷然不會這麼嚴重。
為什麼要幫她擋下來呢,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隨便一抓都是一大把。
“公子。”
意琛撐著腦袋想著時,一個身影極快的閃了進來,雙手抱拳對意琛行禮說道。
“說吧。”
意琛連頭都沒有抬起來,他身邊的眼線,足可以用多如牛毛來形容。
“今天聖旨下達以後,各家都開始按兵不動。”
“繼續觀察。”
意琛連頭都沒有抬起來,這不是他想要知道的訊息。
“史太傅等人也加入了他們,應該不日以後,就會聯名上書聲討王爺。”
那個身影繼續說道。
“連沒用的史太傅都加入,怕且不是他的主意吧,找個時間,把太子盯住。”
意琛終於算是抬起了眼簾,這是對眼線努力的肯定。
史太傅是太子的先生,卻沒有任何實權,這樣的人只要求自保百年以後就好了,無端加入陣派,肯定不是他自己的本意。
那麼最後可能的就是太子在身後操縱,礙於身份不能太明顯,只要派出一個傀儡。
先王還在的時候,就對禮親王各種期望,後來因為各種原因,最後皇位沒有傳到他的身上,卻也積累了大量的人脈,雖然說榮親王才是皇上的胞兄,可是影響力卻不如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