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吧,我記性不好,真的不好,我以後一定記住。”
騙人,他明明記得她上次跟那個破小子吵架,說她記憶超群是神童的,公爵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勉強原諒,萬一把女神氣走了就得不償失了,追了兩年才追上的。
晚上公爵回去,展小憐把公爵送到車上,公爵看著她進屋,車才離開。
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展小憐吃完早餐直奔學校,專門跑去跟導師討論專業問題,導師還特地把她帶著去見她以後的博士生導師,算是引薦展小憐和導師認識。
其實展小憐最初在學校的名聲不算好,導師之間也有傳聞,主要原因是展小憐不是透過正規考試申報進來的,每年都會有那麼幾個富家子弟關係戶,展小憐就是今年關係戶裡的一員。
這種關係戶大多就是混文憑的,主要是為了以後進入社會拿出去好看,展小憐不被人待見也是這個原因,不過兩年下來,展小憐還算踏實的學習總算讓導師刮目相看,再加上她還算聰明的腦子和積極的態度,被認可是遲早的,以致人家在說那座教學樓的時候,都不會帶著鄙視的態度,是財神也是才神,總比就剩下錢讓人覺得好點。
見完博導,展小憐告別導師往校門外走,路上還有看到熟識的同學也熱情的跟人家打招呼,一看心情就特別好,展小憐抬頭看著天空,蹦蹦跳跳往前跑,心裡還想著待會出去的時候不知道黑大叔會不會來接她,早上出門的時候跟黑大叔發了簡訊特地說了,要敢不來接她待會就過去鬧騰死他,讓他以為追到手了就不在意了。
繞到正對著大門的那條路上,展小憐抬頭,老遠就看到公爵正在老地方等她,展小憐所有的怨念瞬間飛了,還算黑大叔識相,沒有讓她失望,展小憐對著公爵露出白白的小牙齒,笑的見牙不見眼,撒腿就往公爵的方向奔跑。
公爵抬腳穿過馬路,身後的眾多保鏢隨即跟隨過來,兩個人隔的遠遠的,就開始朝著彼此的目標匯合。
奔跑,目標就在前方,展小憐跑過草坪,跨過臺階,穿過學校大門的偏門,“黑大叔!”
然後她被人一把截住,攔腰卡過,直接拖到旁邊,展小憐還沒來得及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一股久違的氣息灌入鼻中,她皺眉,跟著一股慣力強行把她禁錮住,抵在牆上,後腰貼著牆,她的視線依舊茫然,然後她的頭髮被人狠狠抓住,強迫抬起頭,被人狠狠的堵住嘴唇,猶如久未見血的吸血鬼,啃噬撕咬著獵物就不打算撒嘴,急切而狂熱,似乎想把她撕碎吞到肚子裡,帶著狠戾和粗魯,完全不計後果的在她唇上、臉上、下顎胡亂狂吻,嘴裡含含糊糊發出聲音:“躲?躲到哪了……爺看你能躲到哪……”
展小憐的眼睛猛然睜大,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然後她愣住,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在燕迴心裡,有不可能三個字嗎?她突然開始瘋狂的掙扎,扭動著手腕,掙脫被抵住的腿,像個被困急的小獸,瘋狂想逃脫獵人的陷阱:“放手……放……”
展小憐的力量掙不開這個瘋狂男人的野蠻舉動,忽然從三方飛來一股外力,隨著一聲整齊的“喲——”後,這股強行禁錮她的力量瞬間被人分開。
叮噹小姐妹們分別從三個方向踢來,用身體直接分開了那個突然抱住小主人的無禮之徒。
燕回的潔癖在這瞬間發作,瞬間後退一步,隨即因為這一步後悔鬆開了那個女人,他抬頭,伸出舌頭舔了下帶著血腥味的嘴唇,低頭掃了眼胳膊和側腰處冒出血的傷痕,透過那三個年輕小姑娘看向展小憐,微眯著眼,像個邪惡的獵手看到了中意的獵物,他慢慢的抬起下巴,邪笑:“妞,這見面禮還挺特別。”
展小憐被叮噹三姐妹護在中間,她伸手抹著嘴唇,似乎想抹去他碰過的痕跡,壓根沒有看燕回,而是側頭看向因為發現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