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不擔心。
馬車一路疾駛,很快到了城門口,城門一側有成排的兵將把守著,其中有一個首領正來回的走動著,沈青鸞掀簾往外張望,一眼便看到那為首的將領正是先前自已曾經見過的趙將軍的手下副將赫龍。
“是趙城的手下副將赫龍/”
沈青鸞小聲的說道,鳳無憂點頭,不動聲色的立刻取了銀針扎進了師傅的穴道,然後餵了一粒藥丸進師傅的嘴裡,這是為了讓師傅的經脈摸上去像生病似的,而不是中毒。
馬車已經疾駛到城門前,赫龍長臂一伸,長劍攔住了馬車的去路,前面駕車的白起,趕緊的躍下車慌恐的說道。
“官爺,官爺,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檢查逃犯。”
赫龍話落,馬車裡的沈青鸞直接的翻白眼,這逃犯是傻了啊還是白痴啊,都逃出城了還再逃進城裡來,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是,是。”
白起小心的應對,赫龍已經走了過來,伸出劍鞘一挑馬車車簾,望了過來,然後取了一張圖紙對照著,圖紙上有兩個頭像,正是鳳無憂和沈青鸞二人,赫龍的一雙眼睛好像利劍似的直射向易容過後的鳳無憂和沈青鸞,沈青鸞立刻假裝害怕的縮到一邊角落裡,那可憐的模樣,倒是把小丫鬟的神情演了個唯妙唯肖,赫龍一雙眼睛放過了她,然後望向鳳無憂,沉聲喝問。
“這是幹什麼?”
鳳無憂粗啞的嗓子響起來:“軍爺,家父生了重病,屬下正把他送進城中治病,還請軍爺高抬貴手。”
“生病?”
赫龍的眼睛亮了,盯上了趙傅:“生的什麼病?”
因為先前將軍可是特別的吩咐了,若是有生病的人,務必要仔細檢查,看看是真的生病了,還是中毒了,若是中毒了,不管是什麼人,一律扣下來。
鳳無憂誠惶誠恐的說道:“軍爺,小可也不知道家父是什麼病,鄉下的大夫都救不了,小可只好帶家父進城,看是否還有救,那大夫還說,家父,今夜今夜可能就?”
鳳無憂說到最後竟然哽咽了起來,這一次他是真正實實的傷心了,本來師傅還能支撐的,剛才被他用銀針壓制了穴位,只怕熬不過明兒早上了,所以他如何能不傷心。
赫龍一聽鳳無憂的話,倒是有些同情,不過沒有大意,立刻命令身後的一名軍醫:“過來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生了重病。”
“是,將軍。”
軍醫爬上了馬車,飛快的搭上趙傅的經脈,臉色凝重的檢查了一遍,然後嘆了一口重氣,又下了馬車,望向赫龍稟報:“回將軍的話,此人確實生了重病,而且迴天無術了。”
他話一落,鳳無憂直接便怒吼起來:“你個庸醫,胡言亂語些什麼,我父親不會有事的,他苦了一輩子,怎麼能死呢,他不能……”
鳳無憂正吼得痛快,那赫龍已經不耐煩的揮手了:“進去吧,別嚎了,看看還有沒有救。”
白起立刻上了馬車,一打馬鞭,馬車進城了,剛進城門便聽到前方有馬蹄聲急急的駛了過來,一隊精兵飛駛而過,為首的人身著一襲黑色盔甲,煞氣重重,沈青鸞掀簾望了一眼,只見飛疾而過的人竟然是趙城,木璃的手下親信趙城。
只聽得身後響起趙城的問話:“怎麼樣,可有什麼發現?”
赫龍飛快的回道:“將軍,什麼事都沒有/”
“一定要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檢查,別放逃犯過去。”
馬車裡的沈青鸞鬆了一口氣,真是太險了,如果剛才趙城早一步而來,他們進城便充滿了變數,這赫龍心中還有一絲良善之心,這趙城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若是發現了他們馬車裡的病人,只怕寧願抓進大牢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