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你不提他還好!咱們在東部至今毫無寸進,難道不是皇承業作祟麼?”黑衣美男彌子衡冷笑道。
殷杞柔放下茶杯,無奈看他一眼,道:“子衡,比起皇承業來你還是沒有大器局,在什麼位置說什麼話這是一定的,皇承業若是仍在商會的時候或許我還會斟酌是否撒謊,但是他既然做了國師,再言而無信,那就很丟人了,你看吧,如果咱們的動作真的再激烈一些,怕是他就會下死手了。”
想起皇承業的恐怖手段來,黑衣美男哆嗦了一下。
“況且,他若是真在商會之中,估計也不會理睬我們。”殷杞柔淡淡一笑:“商人是不會跟我們有交集的。”
這混蛋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一旦動起手來那種鋪天蓋地的攻勢簡直能把人活活壓死。
陰沉道:“可是我們在東部幾乎是毫無寸進,難道這其中就沒有他在其中作祟嗎?”
“子衡,我們這次失敗是必然的。”殷杞柔目光恢復了犀利,輕輕嘆息道:“我們對雲秦,這個國家的民風理解的仍然不夠啊,估計皇承業也早就看出來了,可是他卻一直都躲在旁邊沒有動彈就是在著看笑話,當初羲和神殿在剽悍的雲秦國人面前都沒討好,這一層天然的免疫能力自然也讓我們束手無策,說到底雲秦人太過務實,由始至終信任得都是祖宗和國君,而不是虛無縹緲的神靈。”
殷杞柔到底不愧是太陰教的教主,也混過羲和神殿,目光就是比尋常人要長遠的多。
黑衣美男頹然坐倒在地,問道:“難不成我們就要這麼下去不成?”
“自然不是。”殷杞柔輕輕一笑,眼中閃過抹深深的狠戾色:“我們要把整個羲和神殿徹底抹去!”
森寒的語氣讓在場所有人不寒而慄。
…………
“王八蛋啊王八蛋……你們兩個沒義氣的王八蛋,自己去風流快活了,把老子扔這裡。”
古堡營地之中,秦陵懶洋洋地躺在樹梢上,看著初升太陽。
旁邊傳來颼颼的風聲劃過,一隊隊御劍飛來的修士宛若群雨燕般悄然拂過,拉出一片幻影。
秦陵眯起眼睛,嘆了口氣。
他性子看上去懶散歸懶散,實際上對於林漠交代下來的事情還是從不打折扣的,每天營地上所有防禦部位都要仔細檢查一遍,負責巡邏的修士駕御飛劍挨個要檢查。
“哎,這混蛋一點兒義氣都沒有,和獨孤誠那木頭去風流快活,卻把我丟在這裡……”秦陵唉聲嘆氣地往嘴裡丟了一粒花生:“這操蛋的日子,沒法過了……”
最讓他頭痛的還是躲在營地內的律堂長老刑無咎,隔三差五就會把他揪出來一頓痛毆,然後把他又狠狠操練一番,美其名曰磨練磨練。
秦陵很惱怒,但卻又無奈,律堂長老是出了名的冷血無情。
唰!一道銀光劃過,秦陵登時從樹枝上掉落下來。
他一個翻身穩穩落在地上,叫道:“長老,怎麼又來這一套?”
“廢話,誰讓你小子太過憊懶。”律堂長老漫步走了過來,抬手一指,被削斷樹幹重新粘在樹身上。
“長老,門派之中不是一向都講究放任自流麼。”秦陵唉聲嘆氣地從地上爬起來道:“您現在是不是太關心我了?”
“這是因材施教。”律堂長老淡淡道:“情況不同,自然選擇教育弟子也不同,小秦,快點把今天功課全部做完,否則你今天又要捱揍了,而且我感覺今天總是有些不妙。”
“不妙?”秦陵心中一驚,問道:“該不會是林漠哪裡……”
“放心,他不會有事的。”律堂長老擺了擺手道。
秦陵沒精打采地爬了起來。
他心中忽然打了一個突,旁邊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