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了,忘記這點了?”
似乎自從那次後,眼前這溫和卻冰冷的男子,對我都抱有很大的敵意?
如今回想,當時的確義氣衝動,但也不是不可饒恕……怎麼一個個都如此小家子氣?
為自己斟了杯酒,冰冷的酒杯貼在下唇,卻並未仰頭飲了。目光婆娑的注視著前方“我也不知道他打算怎麼做,但如若他再折騰下去,而我三神人殿出現一兩個叛徒,我這邊就夠折騰了……”
“夏目不是說,三神人殿的防禦完全沒有問題嗎?”汀言不解的稍稍側頭注視。
那優美的頸線帶著一絲一抹得,讓我又一種想要摘才的衝動……
“不,而是三神人殿如今的名聲以及在其他神人中的地位。”仰頭飲了酒杯中的果酒,醇香卻多了幾分甜膩,有些不合我口味“這關係著大局啊……”
“大局?三神人殿和叛徒有什麼關係?”子書落一時不明所以。
但旁人則不同,子書落本身就為自己而活,就算當初站與妖宗宗主的位上,但真正管事的還是汀言。
蘇羽然他們則不然,他們明白其中含義,瞧我的目光也多了幾分不敢置信。
“所以你才和我們保持距離?!”軒淼斌何許人也,他會不知,不明我的意圖?
“哎……”微垂的眼簾等同於預設。
“你居然會為了這點而……疏遠我們?!”子書落炸了毛,尖叫著拍響桌面衝我吼道。
再次斟滿酒杯“我來到神界才開始明白許多問題,為何當年那人會為了一個被迫創造的世界而不顧愛人死活,甚至會親手推他進火堆……許多問題只有站在其中,方才真正明瞭當時那人所思所想。”抿著下唇“我也不求你們理解,只是,如今的世道迫使我這般做……責任在前,自己在後。當我負擔起一界後才明白其中的道理……”我並不是那種為自己謀求什麼的人,向來因此便是這點,命運才會讓我成為新一屆的主人。
只是,為何我卻一次次都處於被動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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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到底有何意圖?為何要……“我”看著蘇羽然他們死?
“你為什麼不早說?不與我們把所有的事都說清楚,卻願意與旁人說?如若你只是為了責任而疏遠我們,或者其他。我們不是不理解,但你卻情願與別人說,都不願與我們見一面!你又把我們當作什麼?!難道只是創始的工具?”這話,是公羊司徒那小子說的。
他情緒很少外露,性子和初銳瞳有著幾分相似,只是他沒那斯這麼折騰。
揉著太陽|穴“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們說,確切的說,如今到底發展成什麼局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願意他們為心,也不願意他們捲入太多而發生“我”曾發生過的事。
這幾日我很不安,似乎只要靜下心便能瞧見初銳瞳他們死在自己眼前。
我抱著他們溫暖的身體,逐漸轉涼,而我卻目光呆滯的注視著懷裡的他們……
為何要面對這些……
“你便是為了這些小小的藉口把我們扔在……”後面誰說的,說了些什麼我根本聽不進去。
反而還在想些別的,比如……
答案似乎就在眼前,這讓我臉色多了幾分慘白。
拿著酒杯的手也微微顫抖,我一直知道那人的殘忍,卻不認為他會有任何過多的感情。
命運就如同當年創始者所言,他只要結果,不管你的過程所以他能再拿辰界做一次犧牲。
而如今,我卻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一場瞧不見的困局中。
前三神人不告訴莫桑,卻把瀟茸莛放在神殿中,還有八神人說他救過我,並一直在觀察我。
這般說,都是收命運命令。
最後又請自讓蘇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