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他莫名湧出的興奮,關於顧景明的黑料?小時候尿床還是像個熊孩子一樣,惹別人討厭。
對徐筱的誘惑很大,他矜持的點點頭。
顧景明來的時候,徐筱正在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彷彿那雙墨色的眼瞳裡只裝得下他一個人。
“顧景明,你完了。”剛才餓得肚子響算什麼丟人,顧景明的黑歷史都要被他扒出來。
況且,看他們表兄弟的樣子,關係很差啊。
徐筱聞著香甜的蛋糕,他推推自己寬大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我不喜歡甜食,為了不浪費,我只能吃掉。”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香甜濃郁的栗子味奶油,還有上面的草莓,香甜的草莓汁在口腔迸發。
顧景明的手放在他的後頸,他驀地想到某些吊帶的裙子,薄薄兩根線掛在脖子上,輕鬆一拉便能掉下來。
很漂亮。
“今天晚上的事還繼續嗎?”這群高中生是郝鶴花錢喊來的,他們記得僱主的安排,在晚上鬧騰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徐筱的水杯中下藥。
“繼續。”郝鶴都快把自己的手心掐爛,他臉色陰冷,像只毒蛇,鎖定獵物,就等著注射毒藥。
徐筱把蛋糕全部吃下,他摸著自己的肚子,心滿意足,看顧景明都比平時順眼。
“你認識他?”顧景明不經意開口。
徐筱回味著蛋糕的甜味,他很少吃蛋糕,在山村,蛋糕只會在生日才有,但這對於徐筱而言,是個奢侈的玩意。
劣質的生日蛋糕並不會給他,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蹭著剩下的奶油,然後被大哥嘲笑,像只狗。
他把盤子丟在地上,讓徐筱跪在地上用舌頭舔。
徐筱垂下眼簾,他勉為其難接受顧景明的這份蛋糕,抱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目的,用叉子把自己剩下的奶油挑起,用施捨又有點侮辱人的態度。
“吃。”
他以前是跪在地上舔奶油,憑什麼顧景明就不能吃自己剩下的呢?
徐筱想,如果顧景明不吃的話,他就掰開顧景明的嘴,用力塞進去。
顧景明幾乎能猜到,自己如果不同意,恐怕面前的蠢貨又會像剛才一樣,眼淚落個不停。
顧景明把他遞過來的奶油吃完,太甜了,更適合徐筱,況且還是栗子味的,不知道吃的是蛋糕,還是徐筱。
徐筱收回叉子,也不計較顧景明的手搭在自己後頸上的事。
他確實很大方。
“嗯,我是他的家教老師。”
顧景明嗯了一聲,“是嗎?”
他知道郝家人的性子,畢竟和他的親生母親有血緣關係,神經病,瘋子可能會遺傳。
嘖。
顧景明只是稍微閉著眼,就能回想自己在郝家見過的,讓人噁心的一幕。
在床上糾纏的男男女女。
郝鶴把眼前的一幕盡收眼底,他扯了扯嘴角。
“小徐老師,要試試檯球嗎?”郝鶴把杆子遞到徐筱手中,他知道徐筱肯定不會,畢竟他是從山村來的,那樣偏僻的地方,肯定什麼也沒有。
徐筱恨不得現在就轉身離開,他不常出來,甚至拒絕林星星邀請的原因,自然就是因為自己不會。
他感覺自己走進這些場所所有人都會盯著他,看他笑話。
無地適從。
身後的高中生齊刷刷的看向他,徐筱感覺他們的眼裡都是鄙夷。
顧景明左手還戴著護腕,覆蓋在他的手背,微涼的手讓徐筱從窘迫的場景掙脫出來。
“過來。”他的話不容置否,徐筱被拉著站在臺球桌面前,“來,叫我句老師,我教你。”
只有他們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