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願看到與自己所愛長得如此相似的人傷心難過而已,只是這樣罷了……
心裡一遍遍對自己說著警惕著自己,別因為那人的溫柔而迷失自我。明知心魔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消失卻不知為何依舊點頭,應了聲。
過了片刻,推開離尤,眷戀的從他懷裡爬出,拍了拍衣襬的灰塵。
這個男人,還是別給我希望為好,從他身上渴望得到的,那人永遠也無法與自己……這點,誰都明白的不是?
離開的瞬間,離尤有些不敢置信,而我卻側過頭,不敢面對他的目光。
“孤兒,我明白你當初的意思,這幾日我也想過,也曾改變,現在還能變回過去嗎?接受我好嗎?”這時子書落有些著急更有些期盼。
心有點亂,現在並不是一個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便平靜的回答道:“再給我一些時日吧。”
“那好,我子書落定會等你從新願意接受我的時候。”目光轉向窗外“妖宗似乎出現了些狀況,先行告辭。”說罷,便急匆匆地推開大門,這時那座山頭已經閃起第二枚禮花。
“嗯,去吧。”揉了揉眉心“我這兒有事會去找你。”隨口說道。
“好!”子書落的語調有些興奮。
似乎說錯話了,算了算了,我也不可能有事,這找不找的也不過隨口說說罷了。
“司徒,這段時間,你最好寸步不離的跟在你的劍繡身旁,我不能保證她會不會出事。”冷漠的開頭提醒,只不過這話更多地像威脅。
“燼孤狐你到底要做什麼!”公羊司徒的聲線有些顫抖。
抬頭,掃了眼他,目光中全然都是嘲諷之意“不是我要做什麼,而是他們要做什麼我不清楚。難道,認識這麼多年,就連我的原則都不清楚嗎?”冷笑聲“剛才子書落那句‘殺了她就算了’,你大概沒聽見吧?他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還有那兩個丫頭,就算不殺劍繡,也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而我和那個女人沒什麼關係,所以也不會阻止他們,他們要幹什麼,這是他們的意思也是他們的意願,與我無關。”擺擺手“如果你覺得那個女人比我好,就去娶了她吧,我也沒心情硬要把一個直的扳彎了~最後告訴你,今天那老頭的意思~他讓劍繡來,卻不讓你說話,便是要讓我和你明白,我們之間的感情薄得就如同一張紙!脆弱得和酷夏中的冰一樣!對你來說,太多的道義高於我們的感情,雖說從一開始我便明白,你我的感情不可能如同我和汝修墨、軒淼斌這般,但萬萬沒想到會到這地步,一個老頭讓你乖乖看著你就乖乖看著了?長輩?拜託!公羊司徒,你想一想我們之間的輩分好嗎?在天山門,我怎麼說也是你師伯,在劍宗算起來我應該是你師傅吧?誰才是你真正的長輩?你連我都敢愛了,還管這些虛無的東西?他們真的這麼重要?重要到連我都無所謂了?今天我說得夠多了,你自己去想想吧~先行告辭。”煩躁的揮揮手,消失在眾人眼前。
心煩意亂的回房,抓住冰焱暴打一頓“小子,我妖性有所改變都不提醒聲?非要我當眾出醜才開心?老子捏死你這條小泥鰍!”
“哎呀!老大饒命啊!”冰焱兩隻細細的小爪子緊緊抱著腦袋,哀號“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啊!老大,你要相信我!”
兩根手指掐住他的喉嚨“相信你什麼?寶貝?”
“我說的妖性絕對不是指你換牙齒啊~”哀號聲戛然而止,兩顆璀璨的冰藍色的眼珠子只往上翻。
“換牙齒哈~”手指收緊“你還敢提!我現在就煮了你這條泥鰍湯!”陰笑著祭出九天烈火,慢慢的,緩緩地把冰焱向火那邊移動。
“啊!別別別,主人要燒著了,要燒著了啊!我將功贖罪行不?行不!”冰焱整條尾巴一百八十度對摺來回避火焰,兩隻爪子對著空氣亂刨。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