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拽住對方的手腕向外一拽,把那少女從衣櫃前帶出來。面無表情的掃了眼腳下已經被他們踩的凌亂的衣服,稍稍無奈的嘆了口氣,代替那少女走到衣櫃前。
與你少女的哥哥相處幾十個創始日,而與自己身旁這位少女相處也有幾十萬個創始日。先認識他哥哥,從而再認識她。
兩人從外貌而言沒有任何相似之處,但只要靜靜地相處幾日,更會讓所有人都明瞭,他們是兄妹,而且是何等相似的兄妹。
有著一樣倔強的脾氣,有著一樣固執的性格,有著一樣花心卻又極其矛盾的專情,也有著對方物保佑感恩的心……
自然,還有對自己足夠的狠毒,對自己異於常人的冷漠。
這讓他印象最為深刻的,也是無法理解的。
但,他同樣也必須要承認,這是他們家中的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吸引點,每每瞧見他或者她關懷的目光轉而對自己所要面對的冷漠無所畏懼,這前後的差異依舊讓人難以忘懷。
這有著一種被關懷,被特殊照顧的感覺,自己才會在年幼時便留在那人身旁,並一直流到如今吧?……就算心中早已明瞭,這只是他們家中的一種表現方式,一種生活模式後。他還是無法擺脫這種被一個人重視的感覺。
沒有人,當真沒有人能擺脫這種目光和無形中的照料。
只是,他與旁人不同的是,自己留下不是成為他的愛人,而只是單純的朋友,或者說……保姆?管家?!
該說自己是完全不貪心還是說,旁人太過於貪心,想要他那種溫柔單獨佔有,只可惜,想要留下的人太多太多。最終又不肯放棄,留在他身旁的人,只能預設旁人的存在。
燼孤狐,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
在人間,是人人得以誅之的半人半妖;在仙界,所有人都窺視初瑞瞳所留下的修煉法門;在神界,則是一個叱吒風雲的人物;在這,屬於他的世界裡……他則開始不在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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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那個男人開始煩躁,稍稍隆起的眉頭表現著自己不悅的心情。
他重複著先前那少女一樣的動作,拿起,拋下,再拿起,再扔下。反反覆覆反反覆覆的……
“找不到嗎?”空靈而迷茫的聲音在他身身後響起。
那人渾身緊繃,下意識的回頭,那美麗而空靈的眼眸,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自己。
微微卷曲的髮絲散落在豔紅色的裙子上,淚水似乎如同開了閘的洪水,顧著消瘦而突起的顴骨流向纖細的下巴,最終落到豐滿而突起的雪白胸脯上……
她像一個娃娃,一個漂亮卻沒有靈魂的娃娃。
現在自己或許明瞭為何那人要在死時留下那句話,帶走她或許並不是殘忍,而是一種恩賜……
從衣櫃中再次拿出一件衣服,鮮紅色的裙襬,吊帶的衣裙,簡單而不規則。
遞給那少女面前,撇過頭,避開她的眼睛:“就這樣吧。”
那少女的目光從他身上轉開,落入那件衣服上,隨即展露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如破曉時分的暖陽,依舊寒冷,卻帶來了點點的希望和溫暖。
她緩慢的點了點頭,似乎並不在意身前有著另一個男子,手柔軟的彎曲到後背拉開衣裙的拉鍊。
那男子尷尬的撇過頭,不敢把目光落在那少女的身上。
他知道,如若是往日,只要是那人還在時,這少女別說敢這般做,就是旁人目光落入他身上多看會兒說不定這位小姐都會以心情而來決定如何對待懲罰對方。
只是,眼下那少女卻絲毫不避嫌的當著他的面寬解帶。
沒有她所在意的人了,自己如何也無所謂……
當拉鍊聲再次響起,試探的把目光投向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