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朝她接近,陸甄只有往後退,一直退到桌邊,已經退無可退,尹子墨的一隻手已經撈了過來,院中突然傳來一聲急切的呼喚:“大少爺……”
尹子墨挫敗的收回了手,對陸甄擺擺手,示意她回房避避。陸甄舒了口氣,連滾帶爬的逃回了房。
來人依舊是尹家鋪子裡的掌櫃們,呼啦啦的擁在院子裡,尹子墨走出門外,將門關好,慢條斯理的看向眾人:“又怎麼了?”
“大少爺,老爺說了,實在不行的話,還是要請您做主,那些主顧可都認著您說話啊。”
一言既出,眾人紛紛附和:“是啊,是啊……”
尹子墨勾了勾嘴角,“所以現在已經到了實在不行的時候了?”
眾人點頭如蒜搗,“是啊,大少爺您回來主事吧。”
尹子墨惆悵的嘆息:“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告訴老爺,就說我成了親就回去了。”
眼前眾人都愣住了,還真不知道他突然就要成親了。尹子墨揮了揮手,“都回去吧,等老爺同意了,就再來找我。”
幾大掌櫃只好不情不願的走了。
尹子墨在原地考慮了一會兒,轉身回到了屋中。陸甄正坐在房裡呆,見他進來又緊張起來。尹子墨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放心,我只是來寫信的。”
陸甄“咦”了一聲,“寫信?寫什麼信啊?”
尹子墨淡淡的笑了笑,“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說著在窗邊的書桌旁坐了下來。也虧了他來了,這張書桌才開始派上用場,先前要不是紅桃打掃,真不知道會落多少層灰了。
陸甄白了他一眼,一副不說拉倒的意味。不過還是好奇的湊了過去,就見尹子墨蘸墨揮毫,很快就龍飛鳳舞的寫好了一封信。陸甄想起之前他寫給舅舅的那句話,得瑟著捱了過去,“哎,你上次怎麼會寫那麼肉麻的話啊?”
尹子墨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她口中肉麻的話是什麼,皺了皺眉,有些不悅,“什麼叫肉麻的話,我只是自肺腑而已。”
陸甄捂臉,“人家就喜歡你自肺腑的話……”
尹子墨放下紙筆,拍了拍她的肩,“需要給你請大夫麼?我看你最近情緒很飄忽啊。”
“……”
瞥見陸甄泛黑的臉,尹子墨笑了笑,出門叫忠叔送信去了。陸甄跟到門外,好奇的問了一句:“我剛才看到抬頭有個秦字,你不會寫信給秦公子吧?”
尹子墨掃了她一眼,“寫信給能鎮住秦公子的人。”
陸甄心中腹誹:秦公子又不是妖,需要鎮麼?需要鎮的是你。
尹子墨看了她一眼,抬腳進門,嘆息著道:“我得收拾收拾走人了。”
陸甄一愣,“為什麼?”
尹子墨攤攤手,“快成親了,怎麼能見面呢?”
陸甄想到一有半個月要見不著,有些捨不得,面上卻很嘴硬:“那就快走啊,我巴不得呢!”
尹子墨點頭,“好,我這就把東西搬到隔壁去。”
“……”陸甄無語的看著他,“你這叫收拾東西走人?”
尹子墨哈哈笑了兩聲:“沒辦法,古詩有云:關關雎鳩,在河之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
作者有話要說:挖鼻孔,其實墨子挺幽默的哇……
凝視水面,霸王們,我在看著你們喲……
………【如隔三秋】………
雖然陸甄對自己的婚事要求很簡便,甚至是簡便的有些隨便,柳良夫婦還是風風火火的準備起嫁妝來了。期間柳良已經送了信去了陸家,只是短短半月期間,陸家想要趕來京城可能也難,其實柳良不過是出於道義知會陸老爺一聲而已,原先也就沒有指望他們能來。
七味居里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