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些道理。”張基榮點了點頭,也不再過多糾結,隨即冷笑一聲道,“只要他沒有什麼影響力強大的社會關係,就算他能飛上天,我也照樣可以射他下來!”
“張局,那這個小子該這麼處置?”助理人員開口詢問道。
“給他控告一個當街惡意行兇,傷及無數市民,性質極其惡劣的重大罪名,移交給法庭那邊來定罪!”張基榮直接說道,彷彿能夠宣佈秦風結局一般。
助理人員聽得一陣膽戰心驚,這怕是要牢底坐穿了,不免幾分同情秦風。
心想,得罪了誰不好,偏偏招惹張基志,還動手重傷張基志,打得爹媽都不認識了。
剛才離開巷子時候,這名助理人員也看了一眼渾身是血的張基志,如果不說的話,連他都認不出張基志。
張基榮這個護弟魔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這名助理人員覺得秦風就算不死,也要沒有半條命。
說到這裡,張基榮掃了一眼面前這名手下,點了一句道,“不過在此之前,不能讓他好過,知道怎麼做嗎?”
“好的。”那名助理人員聽後,退到旁邊座位,透過對講機宣佈張基榮的話。
“嗯,我明白了,張局要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此時,那個審問秦風的執法人員接了話之後,便放下對講機。
然後,轉身盯著秦風,滿是玩味問道,“小子,當街行兇,打傷這麼多人,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嗎?”
“一丘之貉!”面對對方的話,秦風只是淡淡回了一句。
“好!小子,夠硬氣,像你這種兇犯,簡直罪大惡極,死不足惜,等下到了局裡有你好受。”執法人員聽了秦風的話,知道秦風在罵自己,不過沒有生氣,反而讚了秦風。
在他看來秦風得罪張基榮,徹底等於死路一條,回到局裡再好好收拾也不遲。
砰砰砰!!!
就在警車準備回到局裡的時候,在旁邊百米路口轉彎處被五六臺車子截停下來。
“怎麼開車了,還想不想幹了?”
正在車裡打瞌睡的張基榮,被突然剎車撞到旁邊椅背上,不由破口大罵道。
“張局,是陸家的人。”旁邊那名助理人員臉上惶恐,指著警車前方,提醒張基榮道。
張基榮扶正一下帽子,抬頭定眼望了上去。
只見五六臺車子停在前面路口,擋住警車前進道路。
“豈有此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連警車都敢攔,陸震華那個老東西要找死是嗎?”張基榮一見果然是陸家人,不由得更是怒氣沖天。
“跟我下車!”接著,張基榮就要開啟車門走下去。
不過,剛要開啟車門,張基榮想到什麼,對著身邊助理人員吩咐道,“對了,你打電話去把局裡的人都叫出來,我要把陸家人都抓起來。”
說完,張基榮這才開啟車門,大步走了下去。
停在路口幾臺車上的人,也都走了下來,都是陸家保鏢,為首之人陸心舞和宗叔。
“你們陸家到底想要什麼,敢在大街上攔我的車,活膩了是吧?”
張基榮走到前面,對陸心舞和宗叔直接怒聲質問道。
隨著張基榮的話落下,跟在身後全副武裝的手下人員,隨時準備上去抓拿陸心舞等人。
然而,陸心舞毫無畏懼,迎向了張基榮的目光,聲音高亢清冷,“張基榮,你是非不分,顛倒黑白,更縱容包庇弟弟欺壓良善,橫行霸道禍害一方,我等作為正義市民,我陸家作為萊城第一家族,今日挺身而出,要為萊城百姓爭一個公平!”
陸心舞的語氣比張基榮更大,更怒火,猶如當頭一棒砸在張基榮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