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了,奴看著膽戰心驚,只能躲著才心安。”
高陽接過毛巾,見那侍女站在前方發呆,就皺眉道:“為何不去把長刀撿回來?”
侍女雙腿夾緊,“公主,奴……奴要去茅廁。”
“沒膽氣,竟然被我的刀法嚇壞了。”高陽心中自得,這時有人來稟告,“公主,有外客,是個女子,說是想求見公主。”
高陽皺眉,“肖玲去問問。”
誰都能見她,那她一整天什麼事兒都別幹了。
晚些肖玲回來,高陽已經換了衣裳,正準備吃早飯。
“公主,說是有要緊事,必須要見你。”
“我去看看。”
晚些高陽在前院見到了那個女人。
這是一個長相很普通的女人,哪怕和你相處一陣子,扔到人群中後你依舊找不到的那種普通。
“有人託奴來傳話。”女人微笑道:“那些牛……若是不處置了,會很麻煩。”
高陽眸子一縮,淡淡的道:“想要什麼?”
女人心中一喜,覺得有戲,“也不要什麼,只是想和公主交個朋友。”
右手垂下,小皮鞭在手。
啪!
女人慘叫一聲,起身就跑。
“滾!”高陽罵道:“我就算是求誰也不會去求巴陵。”
她覺得這個女人是巴陵派來的,所以接踵而至的巴陵心腹王悅榮就遭罪了。
“公主,那些牛會很麻煩。”王悅榮笑眯眯的,可在高陽的眼中卻是嘚瑟。
才將派人來威脅,接著又來,巴陵欺人太甚啊!
啪!
王悅榮哭唧唧的跑了。
柴令武和巴陵得了訊息也是一臉懵。
高陽竟然這般強硬?
柴令武冷笑道:“把事情捅給萬年縣。”
第一個女人是王琦的使者,回去一番訴說,王琦淡淡的道:“不識好歹,如此,把此事報給雍州,把許敬宗也捲進來。”
……
賈平安此刻正在請客。
天然居里,蘇定方和梁建方,外加還在長安城的程名振。
至於程知節……那人賈平安現在信不過,擔心自己的話會被他原原本本的告訴李治,所以沒請。
酒過三巡,賈平安舉杯,“今日某有事相求。”
和這些老帥說話別婉轉,否則他們會看不起你。
蘇定方皺眉,“老早就看出你心事重重,說吧。”
果然如此,看來某做對了。
賈平安笑道:“某有個朋友,她在塞外弄了一批牛,不是耕牛……”
蘇定方舉杯,“什麼人老夫不問。”
賈平安舉杯,一飲而盡。
梁建方罵罵咧咧的道:“現在的年輕人,喝酒也在偷奸耍滑,當年老夫在軍中時,喝酒是用罈子,現在竟然用杯子,丟人!”
程名振抬眸,淡淡的道:“來人!”
今日幾個老帥來了,為了爭奪伺候的權利,劉架毫不猶豫的把合夥人打了個鼻青臉腫。此刻聞聲,他彎腰進來,“見過諸位老帥。”
梁建方皺眉,“老程你要作甚?”
程名振說道:“拿兩壇酒來。”
呃!
賈平安覺得今天怕不是黃道吉日。
這是要見血還是怎地?
晚些劉架把酒水送來,程名振開啟封口,抬頭道,“為難年輕人有趣?老梁,老夫陪你喝!”
“老夫怕你不成?”梁建方開啟封口,兩個老將就這麼灌酒。
一罈子酒喝完,程名振抹抹鬍鬚上的酒漬,伸手,“拿酒來!”
臥槽!
劉架屁顛屁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