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賈平安看著他,心想這人是變態了?
是了,若非是變態,他怎會來這裡和百騎組建一個互不相干的指揮所。他是想炫耀,若是能成功,便能扭轉心理頹勢。
王琦為何這般執著?
賈平安無意間見到王琦的目光掃過陳二孃,眼中竟然有些痛苦之色,不禁恍然大悟。
王琦定然是覺得自己被戴了綠帽子,所以痛苦糾結,可他卻另闢蹊徑,讓陳二孃經常來尋賈平安,以此來刺激自己。
這個變態的程度,連教主都比不過。
但賈平安真的很冤枉,他也只是摸過陳二孃的小手罷了,睡是沒睡的。
讓他繼續變態吧。
想到這裡,賈平安凝視著陳二孃。
陳二孃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心想這個瘋子,竟然在這等時候還敢看過來,也不怕王琦大聲呵斥,當場揭穿。
可……有什麼可揭穿的?
陳二孃突然發現,自己和賈師傅之間清白如水。
按理她該歡喜,為自己感到高興。可她卻有些茫然若失的悵然。
為何?
王琦掃了她和賈平安一眼,覺得這是在暗度款曲。
胸口有東西在奔湧著,王琦喝了一杯酒壓下去,覺得這是陳二孃在應付賈平安。
一定是。
可想到陳二孃每次拒絕去見賈平安的話,他的心頭就在滴血。
——那人喜歡動手動腳的,奴不願去。
可他每次都逼著陳二孃去。
王琦的嘴唇紅的嚇人。
這是要瘋狂了吧。
賈平安瀟灑的舉杯,陳二孃低頭不應。
他遺憾的嘆息一聲,喝了一口酒,說道:“這大白天出了平康坊,周圍便是四通八達,雖然路多了,可人卻少了。除非刺客是飛毛腿,否則他出去便是自尋死路。”
王琦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火氣,然後冷笑道:“慌不擇路之下,他還有何選擇?”
“他當然有選擇。”賈平安冷靜的分析道:“刺客先前衝進了武侯鋪中,他瘋了?非也!他這是想驚動了那些軍士,隨後軍士傾巢而出,參與圍捕。”
王琦抬頭,突然覺得這話有些道理。
“可那又如何?”
陳二孃緩緩抬頭,看著自信滿滿,神采飛揚的賈平安,突然有些羨慕坐在他身側伺候的許多多。
“刺客看似衝了出去,可武侯鋪就在門口,人人都覺著他跑了,可他若是躲在了武侯鋪那裡……”
王琦霍然起身。
陳二孃的美眸中多了異彩。
許多多聽的心神迷醉,給賈平安斟酒後問道:“這叫做什麼?”
“燈下黑!”
後世這等事兒不少,那些嫌犯藏身於治安機構邊上的民房裡,竟然躲過了幾波清查,人稱燈下黑。
許多多一怔,旋即明白了,“提著油燈,四面皆亮,唯有燈下照不到。”
她舉杯,微微俯首。
“奴敬武陽伯一杯酒。”
這個角度能看到蛇頸以下的部位。
果然是深不可測吶!
賈平安舉杯喝了。
“快去叫人,讓他們回返。”
王琦看似神色平靜,可那嘴唇紅的就像是抹了口紅一般。
陳二孃跪坐在那裡,只是在等訊息。
有人狂奔而至。
“刺客躲在了武侯鋪的後面!”
一屋的人都在看著賈平安。
陳二孃的眼中迸發了異彩,下意識的舉杯。
她馬上發現了不對,急忙自己喝了。
王琦看了賈平安一眼,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