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雅香怒了,“我長得不必她差。”
“可冬至天生媚人,你可有這本事?”老鴇覺得麾下的這位頭牌需要好生反省一下自己的人生目標了,“那冬至別說是男人,我看了都心動。”
“納妾納色……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馳。”雅香嘆息一聲,“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老鴇嘆道:“其實那些做妾也有逆襲的,為何?”
雅香不解。
老鴇說道:“那等重情的男兒,日久生情啊!”
賈平安偏頭看了這邊一眼,隨後起身道:“校尉,某先回去了。”
唐旭點頭,“你才將回來,該歇息了。”
賈平安點頭,步出五香樓。
一個惡少靠近,“賈參軍。”
“柴家的產業可查清了?”
“查到了不少家,平康坊裡有柴家的三家酒樓。”
“好!”
……
柴家,柴令武看著跪在堂下的男子,冷笑道:“那賈平安是如何發現了某的謀劃?定然是那些人出城時飛揚跋扈,於是被他偵知了訊息。你有何話說?”
男子叩首,惶然道:“郎君,此事某謀劃不周,誤了郎君的大事,萬死。”
“你是該死!”
柴令武起身,邊上的女僕趕緊去扶著。
他走了過來,揚起柺杖,一柺杖就砸在男子的腦袋上,喘息道:“無能之極!那賈平安和許敬宗定然在皇帝那裡進讒言,只需一盤算……此事還能有誰?柴家!你可知曉這般之後,柴家便再無退路了嗎?”
男子叩首,聲音沉悶,“某該死!”
“夫君。”巴陵來了,見狀就勸道:“若是不虞就打殺了他,何苦氣壞自己的身子。”
柴令武苦笑道:“巴陵,我們再無退路了。”
“什麼意思?”巴陵不解。
柴令武丟掉柺杖,扶著巴陵的肩膀低聲道:“刺殺許敬宗事敗,賈平安去救的人。他在盯著咱們家。”
巴陵面色煞白,“那……皇帝也知曉了?”
柴令武點頭,“皇帝知曉了。”
巴陵的眼中多了惶然的淚水,“那個掃把星!早該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