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嘖嘖!兄長你不知道,皇后處置政事讓宰相們都讚不絕口!”
當然,阿姐的能力不遜鬚眉。
“梁王私下穿著婦人的衣裳……”
前太子竟然還是個女裝大佬?
賈平安愕然,隨後覺得不對,這不是女裝大佬,而是害怕了吧?
這娃在作死呢!
作為政治鬥爭的失敗者,在這個時候李忠什麼都不做是最好的。每日吃吃喝喝,該敦倫就敦倫,該看書就看書,別的啥都別做。
哎!
賈平安一臉寶相莊嚴。
“我就在大慈恩寺裡潛心修煉,不問世事。”
……
凌晨楊德利醒來,王大娘已經不在身邊了。
“夫君。”
王大娘正在生火,楊德利過去搶了燒火棍,“你去看看孩子們!”
他生火的手藝堪稱是一絕,煙霧少,火力均勻。
“阿耶!”
幾個孩子都起了,隨即一家子吃早飯。
“阿耶,我去讀書了。”
招弟很乖巧,幫著阿孃把碗筷收拾了才準備去賈家。
楊德利看著她,笑道:“只管去。”
原先他連生兩個女兒時心中難免焦躁不安,所以也忽略了女兒們。生了兒子後他恍然醒悟,心中覺得愧疚,難免會補償一些。
才兩歲的兒子要抱,楊德利抱著他逗弄了一陣子,盼弟眼巴巴的看著,楊德利笑了笑,摸摸她的頭頂。
“我去了。”
楊德利看了妻子一眼,再看看孩子們。
王大娘嘀咕,“怎地今日覺著是什麼……告別似的。”
“阿耶!”
兒子嚎哭了起來,王大娘趕緊抱起來哄,盼弟也在身邊逗弄弟弟,三人一起把楊德利送到了大門外。
“都回去吧。”
冬日的凌晨很冷,楊德利打個哆嗦,“我忘記了一件事。”
他急匆匆的跑進了自己的書房裡。
“姑母……”
這一家子都習慣了,面色如常。
晚些楊德利到了宮門外……
李勣瞥了一眼,冬日天色昏暗,他看不清楚,“那是誰?”
早上等候進宮的只有宰相,那個小官怎地也在?
許圉師看了一眼,“是那個誰……御史。”
李義府冷笑道:“是賈平安的表兄楊德利!”
眾人齊齊看向楊德利。
沒辦法,上次這位御史直接彈劾皇帝,那悍不畏死的勁頭讓人為之敬佩。
“他這是要進宮仗彈……”許敬宗看看宰相們,幸災樂禍的道:“最近誰犯事了?李相?定然是你。”
賤狗奴!
李義府冷冷的道:“老夫行得正,坐得端,只是你許敬宗得好好想想自己最近做了些什麼。老夫怎地聽聞你最近流連於青樓,那個高麗貴婦人可是有趣?”
許敬宗怒了,“李義府,你竟然敢令人盯著老夫?賤狗奴!”
老許劈手就是一巴掌。
李義府避開,罵道:“老夫用得著盯著你?老夫……”
許敬宗突然被打通了腦回路,“你特孃的就在邊上看著,你這個賤狗奴!可是喜歡去嫖那些高麗的貴婦人……”
高麗國滅,那些歸順的人一家子屁事沒有,可那些脖子硬的難免一家子為奴為婢……那些青樓神通廣大,竟然弄了些高麗貴婦人來為妓,引得一些老蛇皮趨之若鶩。許敬宗就是其中的一個,看樣子李義府也是如此。
不要臉!
楊德利站在邊上冷著臉。
他就去過一次青樓,只是去喝酒。成親之後就再也沒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