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都拋將出去。
身形強進,朱漢甲的純鋼三節棍掃掠縱橫,交織飛舞,形勢凌厲無比,他一面狠出殺著,邊呵呵怪笑:“柴斌,我這個野雜種今天就偏要收你的!”
並搏格鬥,除了幾分運之外,並沒有什麼機巧可取,全然是硬碰硬的玩意,誰底子厚,功夫精,再加上不要命,誰便可以佔上風,朱漢甲和柴斌這一較上,不過三五個回合,姓柴的業已顯出敗象了。
五鬼中忝陪未座的宋獻竹,目注蘇婕,聲聲冷笑道:“你的手下士將全出陣了,蘇婕,看來只有我陪你玩玩啦!”
蘇婕不但不怒,反而嫣然一笑:“好呀,宋獻竹,姑奶奶便陪你玩玩,三十六種花樣,你倒是喜歡玩那一種?”
宋獻竹慢吞吞的自腰側拔出他那隻三尺半長,粗若兒臂的生鐵“龍舌棍”,語帶戲狎輕蕩的道:“臭娘們,我就狠狠的插你一插吧!”
蘇婕面不改色的道:“你請先上,宋獻竹,姑娘我候著呢。”
宋獻竹雙手握棍,視線不蘇婕,一條腿緩緩偏過馬鞍,正侍落地…………那抹奪目的光華突然閃現,彷彿來自虛無,去向永桓,來得那麼凌厲,那麼玄異,又那麼無徽無兆,等宋獻竹的龍舌棍奮力截擊的一剎,這位想“插上一插”的仁兄已怪號半聲,額前血霧旋漫,斗然被劃開一條三寸長短的口子!
蘇婕人已站在五尺開外,手中一雙蛇矛形的曲波狀短劍湛藍晶瑩,流芒璀燦,她的這對短劍名曰“蜴吻”,出劍逾電,追魂奪命,現在,宋獻竹已經到“蜴吻”的味道了。
抹一把猩赤的鮮血,宋獻竹頓時紅了兩眼。他怒吼如嘯,龍舌棍閃彈指戳,棍影層疊交織,死不要命的向蘇婕展開反擊。
姓朱的往前攻撲,蘇婕卻有意吊對方胃口,她輕輕一扭,人已飄出四丈,連正眼也不瞧那宋某,只輕描淡寫的交侍下去:“大、長鞭、短青子,你們三個且把姓宋的給我圈住。”
一直跟著司徒膽列陣的那三條大漢,齊齊應諾一聲,而聲出人動,兩柄熟鋼,一條蟒皮鞭、一對短七首,已由三個不同的角度直衝猶在張牙舞爪的宋獻竹。
這位幽行五鬼中的麼鬼,撲擊蘇婕不成,迎面已由一個對手換為三個,他不由怨恨交加,龍舌棍奮力反拒,一邊連聲怪叫:“蘇婕,你這賤人,有本事就一對一讓我們分個高下,論個死活,你他娘如今閃閃躲躲,縮頭縮尾,倒令你手下一干蝦兵蟹將來群攻群打,這種下三濫行徑,也不怕別入恥笑?”
蘇婕冷然無話,站在那裹純系一派“隔山觀虎鬥”的姿態,好整以暇,優哉遊哉。
斗大的熟銅硬搗硬砸,這滿臉透著精悍之氣的漢子更不停吆喝:“操你們老孃親,姓宋的,你算老幾?配和我們家老姐以一對一?你要給我們家小姐提鞋還嫌你手髒,你就往下降一層,與我們哥幾個湊合湊合吧!”
不等宋獻竹有所回應,蟒皮長鞭橫卷而至,鞭稍帶風,宛若尖泣,這一位也在嘲弄:“頭上還在淌血呢,居然忘了痛啦,馬不知臉長,這不叫已分高下叫什麼?“
宋獻竹棍起棍落,運展如飛,他滿臉血汙,形色猙厲,真個與鬼無異,棍身揮舞間,左拒雙,右挑長鞭,躍升騰踢,又逼退了那對吞吐有如蛇信的七首,以一敝三,尚抽得出功夫來還罵:“三個狐假虎威的東西,我宋五爺閻王還怕鬥小鬼?且他娘超渡了你們,再去剝那臭娘們的一身人皮!”
就在此際,藍汪汪的光華淬然交叉而至,邪異狠毒,彷彿惡魔的詛咒,正在施展渾身解數力卻三名對手的宋獻竹,猛不及防之下拼命後仰躲避,刀芒閃眩的一利,他胸前灰衫“嗤”聲綻裂,瘦膦膦的胸膛上又多出一道血痕!
當然,那是蘇婕,以及蘇婕的“蜴吻雙劍”。
經此一擊之後,蘇捷又落到三丈之外,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