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都是些好手,之所以難佔上風,是因為他們的對手大強,強得超過這幹人本身具有的能耐甚多,至於他們其中誰屬『一真門』,誰不屬『一真門』,我也不清楚,這五位,我一個也不認識!”
段大發正想再說什麼,一聲嗥號驟起,又一名來敵被洞穿胸口,強大的穿刺力道並將他頂退三步,整個軀體便似一堆爛泥般癱軟下去。
衚衕裡亦慘叫倏傳——那早先掛在樹上探風觀色的朋友,手捂脖頸往下狂奔,鮮血湧冒自他的十指之間,有若泉噴,人只奔出幾步,已一頭撞跌在地,但身子仍在不停抽搐,溢流的血漬——頓時染紅了大片積雪。
碩果僅存的另兩個,鬥志已失,彼此一聲暗號,立分左右衝突,他們這一招,早在四名黑衣人預料之中,當下由兩人堵截一個,行動準確快速,對方奔不出數尺,又被圈牢,雪亮的兵刃交相飛舞,逼得那二位仁兄手忙腳亂,倒退不迭,而衚衕內,第五個黑衣人業已掠至。
整個形勢,已如禿頭頂上的子,明擺明顯看了,這兩人的前途,實在黯淡。
在金鐵激烈的撞擊,光華強勁的閃下,兩個人瞬息間又倒下一個,當他體內流淌的鮮血才剛剛浸透重衣,最後一位也在大腿根上捱了一記,這漢子單膝跪地,猶待掙扎,一名黑衣人雙矛合併,重重敲上他的後腦,竟硬是把漢子敲暈過去!
殺結束的同時,五名黑衣人齊齊向莊翼躬身致意,不發一語,就像一陣風似的卷離現場——來得快,去得急,形如旋風,無影無蹤。
莊翼揮揮手,低叱道:
“弟兄們,無論死傷,一律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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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總提調司”的大牢裡,有一間專為審訊重犯而開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