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的那個,你說是南門口開教場的胡衝、混號『金錢豹』的胡衝?”
田達笑嘻嘻的道:
“就是那,他除了開教場,另還設了兩傢俬窯子,一當,平日裡橫行霸道,魚肉鄉里,仗著一干徒眾作威作福,舉凡放印子錢,逼良為娼,賤買高賣的勾當幹得不少,我抓過他好幾次,最後都不了了之……”
莊翼道:
“怎麼說?”
田達放低了聲音:
“他拜了個好老頭子,『筏幫』的洪三爺,每到節骨眼上,洪三爺就來了片子求請,不放一馬怎麼成?好在不是什麼大事,只有睜隻眼、閉隻眼睛,如今倒好,有人連我的麻煩也解決啦,姓胡的要是不死,遲早會梳出大紕漏!”
莊翼看了日達一眼,道:
“這些事你以前怎麼沒跟我提過?洪三爺我熟,可以同他打商量,地方上如果鬧得太不成話,責任是要你擔當的,賣面子該有個限度,離譜就不行了!”
田達有些惶恐的道:
“是,總提調,我只是不敢拿這些小事來煩你,平日你已經夠忙的……”
伸直腰,莊翼道:
“兇手是什麼人?”
田達忙道:
“目前只知道姓仇,叫仇什麼,是何出身來歷尚不知道,因為姓仇的受了傷,出事前又喝了酒,到現在還迷迷糊糊的未會清醒,噴過幾次水,人卻仍然暈沉……”
莊翼道:
“姓仇的多大年紀?”
達遺道:
“看上去約模三十出頭的樣子,他受傷後混身血汙,又嘔吐得一塌糊塗,形態相當狼狽,不過,大致的年齡總錯不了。”
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