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元則直接打斷了她:
“兩件事。”
話音被打斷,月娘絲毫也不惱,蓮步位移,身姿妖嬈的走到二人近前,頷首笑道:
“您說,奴家聽著呢。”
“第一件事,把梓葉和梓花送去頂層。”
“哎喲,這..這得看奴家這兩位女兒自己的意願...”
月娘自顧自的說著,但看了一眼許元后,便又直接改開笑道:“既然是三公子需要咱也就沒這規矩了,您稍後,奴家馬上安排,就是不知三公子第二件事是什麼?”
許元搖頭一笑,轉手走到院子內的石凳上坐下,敲了敲石桌,眯眼笑道:
“第二件事,把你們醉仙樓新來的那位花魁送去我房間。”
月娘眼神閃爍片刻,走到許元對面收攏裙角,緩緩坐下,嬌笑著道:
“三公子,明晚竹苑裡會舉辦詩會,奴家這女兒到時候自然會出現在那裡,您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詩會?”許元呢喃一聲。
“是啊,到時候這別院奴家那其他幾個女兒也都會去那邊幫襯,您倒時候一顯風采,我這些女兒不都會傾心玉您,何必急於一時呢”月娘委婉的想要拒絕。
許元細細聽完,再次敲了敲桌子,笑了笑:
“多少銀子,直說吧。”
月娘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連忙說道:
“三公子,這不是銀子的問題,我這女兒出閣的請柬已經發出去,而且我這女兒可是清倌人,得看她自己意願。”
許元皺了皺眉,盯著眼前這美豔婦人,沉默半晌:
“這麼說,是沒得談咯?”
月娘臉上笑意依舊不減,輕輕飄飄的坐到了許元旁邊,一手摟著他的胳膊,輕撫他的大腿:
“三公子消消氣,這樣,明日詩會不管結果如何,我都安排您與我那女兒見上一面,這樣可好?”
許元瞥了一眼月娘那寬廣胸懷,默默把手抽了回來。
月娘笑呵呵坐直身子,彎著眸子看著許元。
許元則目露了一抹思索。
讓他參加詩會....
仔細回憶了一下前世自己那些流傳千古的詩詞。
嗯...似乎是個不錯提議。
這個逼好像可以裝。
不過念頭閃過,許元便輕輕搖了搖頭。
他現在可是許長天。
會詩詞?
他會個屁!
讓一個打油詩都寫不出來的人上手直接就寫千古名句是吧?
深吸一口氣,許元從須彌戒中取出一萬兩銀票拍在石桌上。
月娘瞳孔微微一縮。
並不是驚異於一萬兩銀票,而是許元手指間的那枚戒指。
許元沒管月娘眼中的愕然,盯著對方:
“最後一遍,送還是不送?”
一萬兩買出閣花魁的落紅已經很高了,甚至可以說是高得離譜。
像那梓葉梓花兩姐妹一起算,一晚也不過四十兩左右,單獨點可能只會有十五兩出頭。
像這醉仙樓頂層一晚百兩的價格,其他人大多都是用來聚會均攤,只有許元這種離譜的公子哥才會在裡面長住。
幾萬十幾萬紋銀買個花魁的落紅只會存在於畫本里。
月娘瞥了一眼那一萬兩銀票,有些楚楚可憐的抿了抿嘴唇:
“三公子,可請柬那些都已經發出去,您就不能再等等麼。”
按這三公子過往急色的表現,也許這三公子還能加價,須彌戒都有,定然還能再加。
沉默片刻,
許元直接收起那一萬兩銀票,轉而放了三張千兩的銀票在桌子上,一邊向外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