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她真的是伱家裡的姐姐麼?”
許元揉了揉眉心點頭:
“是,看著我長大的。”
“哦”冉青墨清冷的美眸看了嫵媚的婁姬一眼,然後垂落。
“怎麼?”
婁姬在這時插話,纖細的藕臂勾著許元的脖子,盯著冉青墨:“你覺得我不像長天的姐姐?”
冉青墨抿了抿唇,吐出兩個字:
“還好.”
“還好那就是不像咯?”婁姬哼哼一笑:“是因為我睡長天的床?”
“不是因為這個。”冉青墨搖了搖頭。
婁姬美眸眯了眯:
“哦?”
冉青墨張了張嘴,但又把嘴巴閉上了,欲言又止:
“不能說。”
“為什麼?”
冉青墨老實的回答:“不禮貌。”
婁姬柳眉挑了挑,起身笑道:
“沒關係的,我經常聽到你的名字,都是自己人說出來也沒關係。”
冉青墨看了一眼許元。
許元沒看她,頭疼的揉著眉心。
冉青墨想了想,試探著說道:
“因為.姐姐你說話和衣著有點像平水灣裡那些坐在巷子旁邊的阿姨,所以不像。”
“.”婁姬。
“噗”許元沒忍住,笑出了聲。
倌人都不是,教坊司裡的倌人好歹還有編制呢。
婁姬臉上笑眯眯的,沒有說話。
冉青墨的話語也未曾停止,搖了搖頭,很認真的接著說道:
“但你的修為很強,有這種修為的人不會去做那種事情。”
許元庫庫庫的垂著腦袋憋笑。
這大冰坨子拐著彎用否定句式罵人太有趣了。
不過剛笑到一半,便感覺肚子便是一陣絞痛,這熟悉的懲戒感覺讓他連忙止住笑聲,而剛一止住,這份絞痛也隨之消失。
許元敲了敲桌子,聲音嚴肅的對著冉青墨附和道:
“冉青墨,我姐這是職業病,你怎麼能這麼說啊!”
說到一半,肚子忽然傳來的劇痛讓許元把下面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冉青墨眼眸有些關切,但未說話,婁姬便先行伏在了許元身旁,微笑著細聲滿語:
“長天,你沒事吧?”
許元看著盡在咫尺的嫵媚容顏:
“沒事.”
說著,
許元緩緩坐直了身子。
婁姬用的手段還是當年整治他的手段,對於經歷過無數次洗髓痛苦的他而言早就不算什麼。
哥們現在的耐疼性不是蓋的。
不過畢竟刑訊這玩意和這阿姨專業對口,為了避免婁姬用其他手段,許元還是小心的補充了一句:
“嗯應該是昨夜的膳食的問題。”
頓了頓,
許元也不讓婁姬借題發揮,直接把話題拉回到了正題上:
“冉青墨,這次找你過來是我姐的意思,她應該找你有事。”
他很清楚婁姬把冉青墨叫過來,不可能只是為了供火。
冉青墨看著婁姬眼神疑惑。
一旁的婁姬則嘆了口氣,她對許元和冉青墨的表現有些無趣。
沒意思.
下次有機會調戲一下那個叫蘇瑾萱的魅魂魔體吧,聽說她好像去葬村附近拿到本不錯的功法,呵~
想著,婁姬擺了擺手,轉過身朝著床榻走去。
而在她的轉身間那身紅色的綢緞睡裙悄然變化,化為一身黑綠色的貼身低胸錦裘。
走回床榻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婁姬神色忽然高冷如女王,看著神色依舊淡漠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