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景赫修為的鐵身境裝什麼能耐?!”
許元眼角跳了跳,輕笑:
“是不是裝能耐我不知道,但至少能治你這聖女大人。”
天衍湛金之瞳中的目光變得危險:
“好啊,你來試試,我這次絕對不留手。”
“隨你,半個月快到了吧,我倒想看看你那魅毒怎麼解?”
“呵”天衍聞言被氣笑了:“許元你也就這點下三濫的卑鄙的手段。”
“卑鄙是平庸之人的無能狂吠。”
“我平庸?我這個二十一歲便踏入源初的人平庸,你許元又算什麼?!”
“你不會以為修為就是一切吧?”
雖然身體躺在地上,但許元看著天衍的目光中透露出一抹看白痴一樣的輕蔑:“要不是我光憑聖女大人你這智商,在這幻境裡能活過一年就已經是祖墳冒煙了
“啊,我差點忘了這幻境裡好像就是你祖墳要殺你,嘖嘖”
“許元!你說夠沒有!”
“怎麼,這就急了?”
“.”
話落,安靜數息。
天衍用力攥著拳頭,別開視線,聲音弱了幾分:“許元,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麼?”
“我好好說話?”
許元聞言樂了:“來,天衍你告訴我剛才是誰他媽一上來就動腳踹人的?”
天衍纖細苗條的身子顫抖似是到了極限,咬著唇,聲音帶著顫音:
“我這..這還不是因為你做的事情?”
“我做什麼了?
“啊,原來你在擔心我啊?不過咱們聖女大人的關心可真是另類,我現在這身子骨可消受不起。”
許元挑了挑眉,笑著揶揄道:“天衍,咱父母給咱生一張嘴是為了說話溝通,不是”
轟!!!
話音戛然而止,被溶洞的一陣顫動所打斷。
顫動的根源來自少女懸於許元腦門前的拳頭,石板上蛛網般的龜裂逐漸自許元身後地面一直蔓延到溶洞盡頭。
盯著拳頭看了一瞬,許元閉麥,別開視線。
天衍盯著他側臉看了數息,緩緩收回拳頭,吸了吸鼻子,默默轉過身,裸著玉足踏著滿地的液體,一言不發的步走回方才起身的地方坐下。
許元繼續躺在原地閉麥,以那不知名靈液修復撕裂的意魂。
一時間岑寂再度瀰漫了二人,唯有那彷彿永恆不變的鐘乳滴落之聲依舊滴答作響。
“滴答.”
“滴答.”
不知過了多久,
“那個.”
她的聲音忽然響起,依舊清脆。
許元睜眼側眸。
黑暗之中,
天衍用力攥著袍裙的衣襬,細弱蚊蠅:
“這事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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