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然說明這兄長此刻虛弱到了何等地步。
如此狀態居然還敢激怒他?
許元擦了擦唇角溢位鮮血,站直了身子,笑道:
「許長歌,看來」
「砰!」
「」許元。
「你他媽」
許元低罵一聲,曲臂格擋的同時,朝著許長歌揮拳而上。
然後,>r />
「砰!」
「不是」
「砰!」
「等一下」
「砰!」
「」
「」
不對勁。
隨著臉部一點點腫起,許元逐漸意識到了不對。
他躲不開。
因果道蘊好像是這逼王的被動,壓根不需要源炁
強者的戰鬥,往往都以最樸素的肉搏作為結尾。
於那昏沉的天幕之下,
破舊青衣不疾不徐的前行著,
其面前的華服青年則被一拳一拳的打的接連後退。
直到,
「啪!!」
沉悶的毆打轉為拳掌的清脆。
許長歌再度揮拳而下之時被許元一把抓住了。
一點點抬眸看向這逼王的眼睛,許元咧開溢血的唇角,一字一頓:
「粗鄙的武夫。」
然後,
許元握著對方拳頭的手用力一拉,同時一記頭槌。
dong!
氣浪擴散,一時無雨。
許長歌額頭溢血,狹長眼眸微微眯起,受力吃痛後退的同時反手握住了許元的手腕,藉著這股力道背身側頂,瞬間一記過肩摔。
「砰!!」
碎石飛濺,
堅硬的墨磚場地上被砸出了一個凹陷。
沉寂一瞬,許元躺在其中,望著身前站著的青衣,咯出一口鮮血,唇齒染血笑道:
「你在給老子撓癢?」
他沒嘴硬。
雖然已然快要力竭,但傷勢卻是正在緩緩恢復。
與許長歌的因果道蘊一樣,他的生命道蘊一樣是被動技,即便沒有源炁,也能以緩慢速度自愈著他的傷勢。
正想著,許元忽見一隻鞋底在眼前快速擴大。
連忙側滾,
「轟!」
翻身而起,許元瞥了一眼坑洞之中下陷的腳印,道:
「沒力氣了?」
「你廢話真多。」
許長歌眼神淡漠瞥了這老弟一眼,反身猛地一記鞭腿踢出。
咚!
一聲悶響。
許元腳下的地面碎裂下陷,但躬屈的雙臂卻實實的接住了這一腳:
「輪到我了,許長歌。」
許長歌見狀,連忙想要收回踢出的鞭腿,但一時的脫力卻讓他的動作晚了一息,被許元反手攥住腳踝。
然後,
「轟隆——」
許元直接抓著許長歌的腳踝,大開大合,如同掄大米般朝著一旁砸下。
碎石飛濺,
許長歌曲臂卸去了大部分砸落的力道,但緊接著失重感便再度傳來。
「轟隆!」
第二下,
第三下,
第四下,
直到第十三下,
轟隆——
力竭的虛弱方才讓許長歌失去了卸力的能力,被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地面上。
許元鬆開了緊攥的腳踝,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傷勢可以恢復,但體力不行。
獨立於化為廢墟的劍場,許元俯瞰著這仰躺在坑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