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品,當以三夫人之位封之。”說到此處,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抬頭看向眼前俊顏,眼神有些痴痴地起來,笑道:“李郎豔冠群芳,封后是必須的了。”
見她雙頰酡紅,似醉而非醉的模樣,李玄度眼底的那點兒冷意,迅速便化了開去。
用力地將她往懷裡攬緊了些,李玄度微低了頭,眼前是晶瑩如玉的耳垂,微泛著淺嫩的紅,像是誘著人品嚐。
他垂眸看著,呼吸不自覺地變得深沉起來,驀地張口,含住了她柔潤的耳珠,從齒縫裡迸出了一句警告:“瞧在你今日醉了的份上,且饒你一回,若有下回……”
說到這裡時,他便不再說話,齒關卻是輕輕一合。
正被他溫熱的吐息弄得有些心猿意馬的秦素,此時忽覺耳上一痛,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若有下回,定不輕饒。”他語聲低啞地說道,手臂微松,將秦素推開了一些。
秦素便側了頭看著他笑。
果真還是個雛兒呢,這麼一會耳鬢絲磨,他便有些吃不住勁了麼?
她掩唇輕笑起來,故意往他懷裡撲,眼瞧著他的眼神越發沉暗,心下說不出地自得。
“玄李”的名聲,如今已然傳遍了大都。前世時那個生著碧眼的唐國美郎君,這一世卻是還不曾到得大陳。唐九皇子的美名,自冊封宴後,便成了人盡皆知之事。
青桓、玄李,這名頭相當的兩大絕世美男,如今可是全大都女郎們最傾心的物件。
秦素的自得之處便在於,她今日先是看飽了青桓之美色,此刻又讓玄李為了她患得患失,真真是無比暢快。尤其是此刻,見李玄度聽了她的胡言亂語,竟似真的有些不喜,不知何故,她的心底便又覺出了些許甜意。
“李郎若是不願意,那以後我就只要李郎一個就好。”她半仰著腦袋說道,下巴抵在他的胸前,帶著果酒甜香的吐息噴灑在他的唇邊,酒一般地醉人。
李玄度的眼神暗了暗。
在她的面前,他的任何情緒似都會輕易地受到影響、被她擾亂。
總算秦素還沒真的醉過去,見他的神情變了,她便又飛快地縮了回去。
“罷了,今日還是先饒了李郎,咱們說正事要緊。”她甜笑著說道,到底與他隔開了些距離。
李玄度也知道今日時間緊迫,秦素是不可能在外頭耽擱太久的。於是他便也鬆開了她,改為牽著她的手,將她往楓林中引去。
“阿素此時倒知道說正事了。”他低低語道,澄麗的眸光彷彿星空低垂,攏在秦素的身上。
秦素向他掌心撓了撓,一本正經地道:“親是要親的,正事也不可誤了去。我這是兩全齊美,李郎方才險些便把持不住,如今卻又來怪我,真真好笑。”
李玄度被她說得愣了愣,旋即便將手掌虛握成拳,抵在唇邊低笑道:“方才上來就親的人,似乎不是我罷。”
秦素立時朝他翻了個白眼,同時心中一片哀怨。
這妖孽越來越壞了,現在連調戲他的樂趣也快要沒了,還要經常被他反調戲,真真該讓薛允衡把他給沉個塘。
李玄度眼底的笑意漸漸加深。
自從知道秦素這膽子比一般小娘子豪放之後,他便總有種時常被她調戲的感覺,如今反調戲了回去,那感覺自是極好。
“罷了,阿素惱了,我不說了。”他適時地放緩了語聲說道,抬手在她發上撫了撫,“阿素不生氣。”
“我才沒有生氣。”秦素拿眼睛剜了他一眼,方才咳嗽了一聲,擺正了神情,一臉正色地問:“卻不知趙國的事情如何了?我此前透的訊息,李郎可用得上?”
“自是用得上的。”李玄度順著她的話說道,攜了她的手緩步往林中行去:“那幾件事阿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