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啊?”
說到底,沈曼還是薄家的女主人,是薄司言的妻子。
沈曼和薄司言鬧大了,以後在薄家的日子未必好過。
江琴後悔不已,沈曼說道:“從前我是不想和薄司言起衝突,但是做人哪有一輩子當王八的啊,我現在不願意見到他就縮腦袋了。”
她的後路已經鋪好,得不得罪薄司言的,已經不重要了。
“江琴?你怎麼也來了?”
傅遲周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手裡捧著一摞書,一副學者打扮。
江琴望著傅遲周看了看,對這個造型露出了一副難以言表的神情,說道:“我來送沈曼上學,你。。。。。。玩spy?”
“沒有眼光!這叫斯文敗類風!”
“敗類就敗類,斯文敗類是什麼?”
“。。。。。。”
傅遲周拒絕和江琴交談,而沈曼也已經在兩個人攀談的時候將圍巾給戴上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傅遲周看見了,難免不告訴蕭鐸。
只是。。。。。。她為什麼突然會這麼害怕讓蕭鐸知道?
“沈大小姐,放學的時候別走啊,蕭鐸說要來接你。”
“幹嘛?”
沈曼露出了一臉警惕之色。
傅遲周納悶:“什麼幹嘛?今天你的公司開業,你做老闆的不去?”
沈曼恍然。
公司開業了!
她最近因為薄司言和蘇淺淺弄得暈頭轉向,公司前期的準備工作全都交給了蕭鐸和傅遲周,倒是忘了今天公司要正式開業。
“恭喜啊曼曼,這就叫做情場失意,職場得意,我會是你們公司的第一大股東的!”
江琴拍了一下沈曼的肩膀。
傅遲周在對面小聲嘀咕著:“第一大股東可不是你。”
江琴疑惑:“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
傅遲周裝作在一旁吹口哨。
沈曼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我今天可能真的去不成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