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錢董的一隻手被厲雲霆單手死死的按住,隱約已經傳來了骨裂的聲音。
“饒命!厲總!厲總饒命!”
錢董的臉色煞白。
厲雲霆的那張臉卻越發的陰沉,手裡的力氣也沒有要減小的意思。
下一秒,只聽見‘咔嚓’的一聲。
錢董的手骨被生生折斷。
“啊——!”
看著在地上捂著手哀嚎不已的男人。
經理立刻招呼保安上前,將男人給帶走了。
沈曼一隻手靠在鋼琴上,託著腮問:“厲總,您這是幹什麼?把我的長期飯票打壞了可怎麼辦?”
厲雲霆的一雙眼睛危險的眯了眯:“想找個長期飯票?好,我成全你。”
說著,厲雲霆便將沈曼整個人給拉扯了起來,沈曼一怔,尚且沒搞清楚厲雲霆要做什麼,下一秒,厲雲霆便將沈曼扔到了男人堆裡。
厲雲霆冷冷的說道:“來,選吧,挑一個順眼的,問問他願不願意把你帶回家。”
沈曼皺眉,她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男人。
那些男人看到了沈曼,一個個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他們剛才又不是沒有看到錢董的下場?
動了厲雲霆的女人,他們還能有好日子過?
“厲總。。。。。。我們家裡還有事,我們就先走了。”
“是是是,我媽還喊我回家吃飯呢。。。。。。”
那幾個人像是落跑一樣慌忙的跑走了,最後只留下沈曼和厲雲霆兩個人站在彼此的對立面。
沈曼皺眉:“厲雲霆,你有意思嗎?當著我的面肆無忌憚的和別人談價,我和人家談妥了,你又把人給打跑了,怎麼?這是對我有意思了?”
“對你有意思?沈曼,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
“那我不明白了,厲總您剛才是在做什麼呢?人家錢董好歹也是這裡的客人,你打走了一個,以後就多了個敵人,少了一個財主。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厲總這麼做,不是為了吃醋,還能是為了什麼?”
沈曼明目張膽的問話,讓一旁守著的人紛紛低下了頭。
生怕自己多聽一個字就會被厲雲霆滅口。
果然,厲雲霆的臉色更加陰沉:“進了我厲氏,就是我厲氏的人,我厲氏的人要怎麼用,是我的事情,如果你是想在這裡撈個長期飯票,那你趁早給我滾!”
厲雲霆撂下這句話便揚長而去。
見狀,經理連忙跑上前,對著沈曼懇求道:“沈小姐,您還是和厲總說一句軟話吧。。。。。。不然我們可都要遭殃。”
厲總的性情陰晴不定,今天晚上已經變臉這麼多次了!
誰知道厲總生氣之後會做些什麼?
沈曼看了一眼厲雲霆揚長而去的背影,琢磨了片刻,最後,她還是提起了厚重的禮裙,順著樓下跑了下去。
厲雲霆大概是知道沈曼在後面追趕,所以故意加快了腳步,命人去將車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