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哥哥!”慕寒水驚的愣了一下,立即撲到戰無痕的身上,哭得淚如雨下。
“你下毒。”慕昊錦難以置信的看著一臉牲畜無害的凌闃然,一口氣提不上的跌坐在椅子上。
混亂的場面,真是一部不錯的悲情劇。淺墨沒有絲毫同情的意味。
“爹爹。”夢漪望著一臉痛苦的慕昊錦想要撲過去,卻被凌闃然拎了起來。
“不知好歹的東西。”厭煩的看了眼夢漪。
沒有阻止凌闃然的行為,即使凌闃然不攔著,淺墨也不會讓夢漪過去。她可不想自找麻煩,以慕昊錦的為人,多半會抓了夢漪來威脅她。
示意凌闃然鬆開攬著自己的胳膊,淺墨蹲在戰無痕的面前。這個斯文俊秀的男子亦可以柔情似水,可惜不是對白蘭。愛一個沒錯,但是偏偏要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子來成就他們的完美愛情,那麼就一定要承擔這樣的後果。
淺墨一雙棕色的眼眸泛著火紅的妖豔,蒼白的臉上還沒有褪去的潮紅,使得整個人恍如在暗夜綻放的花朵,豔麗而縱情,每一瓣都散發出絕望的香氣。
伸出手拽住被戰無痕擋在身後的慕寒水,卻感到有些吃力,這個男人即使是面對死亡,依舊不遺餘力地想要保全他的妻子。
“放心,我不會要她的命。”淺墨一臉的坦誠。
“你不是白蘭,白蘭的眼光不會這麼陰暗,她一直是柔情似水。”戰無痕的有些急促的喘息著。
是嗎?可惜她的柔情已經被你們一次次的傷害磨礪成一把仇恨的利刃。
拿出藏在衣袖中的黑色藥丸,淺墨對著不停掙扎的慕寒水真心的微笑:“猜猜,這顆藥丸和‘噬心’相比,滋味如何呢?”
“白蘭,你不要欺人太甚。”慕昊錦暴怒。
鬆開已經嚇得魂不附體的慕寒水,看看拎著夢漪站在一旁看戲的凌闃然,淺墨沒好氣地說道:“讓他不能動。”削蔥似的手指隨意的掃過慕昊錦和戰無痕。
凌闃然笑得邪惑,隨意的揮手,只見一道銀白的細影直直的超慕昊錦的胸部射去。一聲悶哼,慕昊錦的臉色白的看不出一絲血色,眼裡一片暗紅。
放心的湊到慕昊錦的耳邊:“你要記住,她所承受的痛苦都是因你而起。”
滿意的看著慕昊錦猙獰的表情,毫不在意他痛恨的目光。
對於慕昊錦這樣的人,最折磨他的方法,莫過於對慕寒水的愧疚,他疼之入骨的女子卻因他而生生承受毒藥的折磨,這種心痛,愧疚,悲憤的情感足以讓他永生不安。
少了戰無痕的阻撓,淺墨輕鬆不少的拽起已經虛弱無力的慕寒水,捏開她的下巴。雪白的牙緊緊地合在一起。淺墨倒也不著急,緩緩地靠近她的耳朵:“你說,若是戰無痕知道是你下藥讓白蘭和慕昊錦——”
慕寒水的“你”字還沒有出口,就被黑色的藥丸噎得難以出氣。
“水兒”“水妹”兩道急切的驚叫聲刺耳的讓淺墨揉了揉有些漲疼得腦袋。
“不用著急,我說了不會要她的命。何況‘斷魂’的毒性也沒有這麼快發作,‘噬心’‘斷魂’倒也般配,就是不知道藥效如何?”淺墨絕不是在恐嚇他們,而是真的不知道‘噬心’的滋味,她醒來時,這具身體除了虛弱點,絲毫感覺不到任何不適。而這‘斷魂’是淺墨管凌闃然要的,也不知道具體的成分。
“白蘭,你必定不得好死。”好容易嚥下‘斷魂’的慕寒水淒厲的尖叫。
“啪”清脆的聲音讓慕寒水呆若木石。
“你敢——”伴隨著慕昊錦和戰無痕的怒吼聲。
“你太吵。”淺墨淡淡的說道。
站起身,淺墨看著慕昊錦冷厲的說道:“你們的命還不配祭奠白蘭的恨,如今白蘭已死,一切恩怨就此瞭解。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