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己冷眼旁觀,只覺得自己猶如一塊上好的肉類讓人無休止的啃噬。
“將軍。”恭敬的聲音自帳外響起。
凌闃然似有不滿的蹙了蹙眉頭,在粉唇上用力的啃咬,直到淺墨平靜的臉出現一絲裂痕,吃疼的輕喘才滿意的鬆開。帶著薄繭的指腹撫摸著紅腫的唇瓣,半晌嘆道:“小墨兒,本王的有的是時間和耐性。”
隨著修長的身體離開,淺墨覺得眼前一片清明,寬大的袖口隨意的擦去唇上留下的淡淡的男性氣味。果然啊,自己還是不能習慣除了莫離以外的人如此的靠近親暱。如此也好,隨著凌闃然的遠去,寶寶所受的威脅也就越來越小。畢竟比起他的宏圖霸業,遠去的一個小小的雜藝班子就微渺的如浩瀚沙漠中的一粒。十五天的日夜兼程足夠阿朵他們帶著寶寶離開東旭的土地,只要踏上南清的土地,燕樓的勢力應該足以保護寶寶。
營帳外。
“爺,莫夫人自武林第一家的落家休夫後就失去了蹤影,直到一年前突然出現在雜藝班子,雜藝班子是四處輾轉的,除了班子裡的人沒有人見過她。”灰衣男子恭敬的垂著頭,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一字一句從嘴裡蹦出來,似乎是自喉嚨擠出來的僵硬。“所以——”遲疑的餘音久久沒有下文。
“所以你們沒有查出來。”冷冷的強調讓男人的一動不動,初春的冷意卻在後背滲出絲絲水跡。
“我們的人曾經探入過幽城的清水,經打聽一年前曾經有個姓莫的寡婦帶著個小女孩出現過,但是後來就不知所蹤了。”男子不敢絲毫耽擱的說道,頭也不曾抬過。
“哦?然後一一”簡潔的語句卻讓男子汗流浹背,越是平靜的聲音,顯示了爺現在越發的沒有耐性來聽取毫無價值的報告。
“但是就在鳳翔節當日雜藝班子離開的時候,兩個人同時失去了蹤跡,附近的人都不知道她們的去向。只是聽說夫人與徐家藥堂的掌櫃有些交情,可是我們找到藥堂時已經人去樓空了。”男子順勢跪在地上,膝蓋骨撞擊堅硬地面的聲音尤為突出。
凌闃然冷硬的面容一瞬間有些扭曲,眼角釋出的怒意讓人忍不住退避三舍。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墨晶扳指,絞纏著彎曲。那個女人居然敢,很好,看來本王的一味忍讓讓她毫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跟著他們的人了?”凌闃然冷冷的問道。
“只是一路跟隨,沒有王爺的命令,屬下絕不敢輕舉妄動。”男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立馬讓他們把雜藝班子人攔住,務必要給本王辦妥了。”凌闃然轉身仰望蔚藍的天際,臉上的神情恍惚不定。
在男子轉身的瞬間毫無徵兆的冷意讓男子腳下一滯,“還有,本王再也不希望聽到莫夫人三個字。”
風起的原野上,只能聽到偶爾路過的巡衛兵身上玄甲的敲擊聲。
“曹副將,本王要見皇城傳旨之人,你去安排一下。”凌闃然直直的凝視著天邊捲起的雲彩,乾淨而澄淨的顏色。
“是,王爺。”毫無瑕疵的回答鏗鏘有力,可惜聲音裡有些別樣的遲疑,“可是,王爺一一確定要帶著淺墨姑娘入城?”男子戰戰兢兢卻依舊堅持的說道,畢竟王爺的決定是不容置疑的,可是這個女子確實是個禍害啊,若她的心向著王爺,如此聰慧冷靜的女子確實配站在王爺身側,可惜據自己的觀察偏偏事與願違。
清冷的眼掃過男子的有些不安卻依舊直言相諫的堅定眼神,手指無意識的劃過墨晶扳指上騰雲駕霧的龍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曹渝,是不是在軍營太久,讓你忘了靖城的規矩。”冰冷的警告聲劃過了細微作響的風灌入曹渝心底。
曹渝心口一跳,王爺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而告誡自己規矩,本來以為不過是個不成氣候的女人,沒想到自己倒是小看了她在王爺心中的地位。“末將謹遵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