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緊。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天衍你居然是喜歡先婚後愛的型別,是因為身體的快”
“砰!”
拳頭重重落下。
“咳啊。”
許元咯出一口泔水,臉頰因為疼痛而微微抽搐,眼神有些憤怒。
“哼呵。”
對視一瞬,
一聲輕哼,天衍將手收了回去,直接從許元身上起身,跪著挪到了床沿邊坐下。
許元輕笑一聲,撐起身子,一邊將那些刺入肉中的木屑拔出止血,一邊幽幽說道:
“我現在可還沒完全恢復,你這麼刺激我,到時候意魂入腦變成傻子,你養我?”
“我可養不起你這相府三公子。”
天衍回眸斜了他一眼:“不過變成傻子也好,至少這樣能省的你出去到處沾花惹草。”
說罷,她便收回了視線,端坐床沿一側。
許元呵呵一笑也不顧木屑入肉的疼痛,挪著身子,便要過去摟住少女。
“我說了別碰我。”
天衍清脆的聲音響起,而許元的動作瞬間定格。
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動不了,天衍又把他給定住了。
在一刻
許元盯著她近在咫尺的纖柔背影,忽然升起一種想要學天字真言的衝動。
到時候狠狠的報復這定身之仇!
嗯?想想還滿帶感的。
畢竟這很像物理意義的時間靜止play
“汙穢。”
雖然揹著身子,天衍依舊能夠察覺到他神色變化,語帶嫌棄:“噁心。”
“那在幻境中,你不是更噁心?”
許元心道,但卻不想直接說了出來,這才發現天衍此次只是直接定住了他的身形。
天衍沉默一瞬,小小背影也沒有回頭,語氣平靜:
“那是因為魅神櫻毒。”
“哦?”
許元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疑惑:
“壓制魅神櫻毒一次應該就夠了吧?可為什麼每次做到最後甚至要讓我運功恢復”
“你能不能閉嘴!”
天衍蹭的一下站起身,白皙的臉頰漲紅,氣鼓鼓的瞪著他。
許元眨巴下眼,神色無辜。
天衍身體再次被氣得顫了顫,狠聲道:
“你再多說一句,就多定你一天。”
“修為高了不起?”
“你說什麼?”
“我說對不起。”
“哼。”
“.”
話落無聲,雨聲淅瀝。
沉默良久。
天衍再次坐回了床沿,揹著許元,腰背端立,淡聲問道:
“你真的記得諸劍谷?”
“.”許元沒吭聲。
“嗯?”
“.”
“說話!”
“.”
“許長天!”
“我現在說話,你會用定字真言麼?”
“.你氣我很好玩?”
“你不是應該習慣了麼?”
“.”
天衍沒再說話左掌一番,教訓白慕曦的那根鐵杵直接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許元,我沒和你開玩笑。”
“.”
許元瞥了一眼尺許粗的鐵杵,又瞥了一眼天衍,眼角跳了跳。
這小冰坨子比大冰坨子還狠,大冰坨子至少知道用木棍。
想著,
許元很從心的肅聲說道:
“進入秘境的第七年,我們被追殺逃到了諸劍谷。”
天衍沒有說話,攥緊著手中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