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一樣貼在貨櫃車尾上;旋風腿一腳踢空;越過我的身體;從車頂飄落下去;我一個筋斗翻身下車;隨後騰空而起;左足踢向他後背;他一個躲閃不及被我踢中;哇的噴出一大口鮮血;一腳得呈;我的連環第二腳又至;同樣是踹在他後背上;又是一大口血吐出;他再也堅持不住;搖晃著癱軟在地上。
火光漸漸變小;我看著躺倒在馬路上的四個人;看著一片片的血跡;嘴角露出冷酷的笑意;這就是和我做對的下場。走到疼痛難忍哼哼著的旋風腿身旁;我用腳踢了下他的頭;問;快說;是誰派你們來暗殺我的?”
他蔫乎乎的說道:“是老闆派我們來的。”
我歷聲問道:“你們老闆是誰;快說?”
“是……”他剛想說出老闆的名字;不遠處使流星錘的長臂大聲制止道:“田四;你怎麼敢出賣老闆;你還要命不啦?”
果然;他這麼一嚇唬;旋風腿這小子急忙把已到嘴邊的後半句話嚥進肚子裡;扭過頭去一言不。
我眉頭一皺;媽的;敢破壞老子的事;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走了幾步;我來到長臂人這個混蛋身旁;冷冷的說:“你不讓他說;現在我讓你說;快說;你們老闆是誰?”
沒想到這傢伙屬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我不會說的;你想怎麼樣;隨便吧。”
“是嗎;沒想到你還真是不怕死;那我就讓你嚐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我右足抬起;又問;“你說是不說?”
隨著他倔強的一聲“不說”出口;我把右足用力踩下;他啊的慘叫一聲;左手的三根手指指骨被踩的粉碎。
我斜眼看去;只見他臉上滿是痛不欲生的表情;豆粒大的汗珠佈滿額頭;便又問了一句;“你說還是不說?”
“不說。”他咬緊牙關;費力的吐出這兩個字。
二話沒說;我彎腰拾起地上的流星錘;拖著他身軀向前走去;鋼鏈的一頭套在他右腕上;所以他身體不由自主的隨我前行。到得貨櫃車前;我將栓有流星錘頭的鋼鏈纏繞在車尾掛勾上;自己則鑽進駕駛室;一扭鑰匙門;將貨車起動緩緩前行;拖著這傢伙的軀體向前駛去。
透過倒車鏡;我看到他不停的扭轉著身軀;慘叫聲不絕於耳;而我的內心裡卻沒有半點的憐憫;我不會可憐他;若是我武功不濟落在他們手裡;沒準比他現在的遭遇還要慘;沒準我早就又一次奔向陰曹地府;沒半法;混黑的想要生存下去;就要有一顆比寒冰還要冷酷的心。
汽車只不過開出二十幾米;車後面拖著的那傢伙就已忍受不了這非人的折磨;開始喊叫著求饒;“爺……你快停車……我說……你問我什麼我都說……你快點把車停下……我求你了……快停車……”
我冷笑了一下;何苦呢;既飽受了**折磨;又背上了賣主的惡名;蠢的無可救藥。卻未加理會;又把車開出六七米方才停下;下車走到這個長臂人面前;我現他的右臂好像被抻的更加長了;就如一隻長臂猿;身上的衣衫已經變的千絲萬縷;沾染著鮮血淋漓的皮肉;整個人就如同一個血葫蘆般。
“說吧;那位指使你們行刺的幕後老闆是誰?”我冷冷的問。
“是……天驕私立大學的校長藍文彩。”
;果然是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鬼;可真行;你竟然為了區區五十萬要我的命;或許;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決對不容許有人在天驕大學和他叫板;在他看來;天驕就是他的天下;他就是那裡的皇帝;逆他者只有一條出路;死。
“你們幾個又是什麼人?”我很好奇;藍文彩從哪裡找來的這樣幾位武術好手。
“我們是東昇文武學校的武術教練;人稱東昇四絕。”
“藍文彩家住哪?”
“宏賓路別墅群八十七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