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片冰涼,幾乎下意識地想要趕上蘇競把史存道的想法告訴她,但我的理智也很清楚地認識到不能這麼做,我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我的身份會立刻暴露,隨之女兒國和洪烈帝國完全決裂,史存道雖然不懷好意但還談不上包藏禍心,也就是說兩國盟約對他還是有一定束縛力的,現在三方勢力幾百萬軍隊勢成膠著,我絕不能貿然行動導致前功盡棄,我只有等,等蘇競回來覆命的時候再找機會把這個情況說給她聽,那樣老媽至少可以換一種方式和洪烈帝國合作,我相信只要協議上詳細地列出洪烈帝國有接應飛鳳軍入城的義務,史存道還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背盟的。
史存道對我說:“你現在就回撫州去,把我的意思傳達給普奇雄,我再重申一遍――我們的人只開城迎客,絕不出城擊敵!”
我聽完靈機一動,正盤算著怎麼有所保留地下達這道命令,哪知史存道又說了一句讓我絕望的話:“算了,我還是派人送一份正式的軍令給各州,以防各路軍職責不明誤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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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將是最後一場大場面的戰爭。寫得不好,但是是我一直想寫的,寫完就死心了,就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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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說得這麼悲壯的份上,把該給的票票給給吧,挺不容易的。:
……第五卷戰爭與和平第三十一章危險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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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戰爭與和平第三十二章 馭下之術
當天我只好領著張世磊等人回到撫州,一路上我總有些心不在焉失魂落魄,史存道的話讓我總也踏實不下來,可是又跟誰也不能說只能憋在心裡。
接下來的兩天內黑吉斯也全無了動靜,不言而喻,蘇競的加盟使黑吉斯心態上起了微妙的變化,自覺由進攻方自動轉換成了防守方,他們是在等我們出招,但這種沉默並不代表恐懼和畏縮,相反是另一種挑戰。
這天傍晚,蘇競終於回來了,她先到信州見過了史存道,帶著一紙軍令來撫州見普奇雄,軍令沒有絲毫問題,史存道的簽名、帥印、火漆一應俱全,上面的措辭也極盡溫厚長者之風,大意是要普奇雄盡力配合後天飛鳳軍的行動——果然不出史存道所料,飛鳳軍的下一步計劃就是突襲圍在撫州的吳司中大營,從西南方向,也就是黑吉斯軍的後方撕開一個口子,最後跟洪烈軍在撫州會師。
蘇競待普奇雄驗明瞭史存道簽發的軍令,說道:“屆時還請普老將軍派貴軍出城接應。”普奇雄面有難色道:“這個……怕是不妥。”蘇競道:“怎麼?”
普奇雄道:“那老夫就直言了,史元帥早有軍令在先,如若飛鳳軍投奔撫州,我們只負責開門迎客,絕不出門擊敵,所以……趙大將軍到時老夫可以親自開門迎入,派人接應恕難從命。”
蘇競略一皺眉道:“我軍只有20萬人,到時必受敵軍追擊,如果沒有貴軍接應恐怕很難安全入城。”
普奇雄一聳肩膀道:“軍令難違,蘇劍神有異議的話可以找元帥協商,就不要為難老夫了。”
普奇雄能坦言相告已經足見厚道,他說的也是實情,我一個勁兒衝她使眼色提醒她不能答應,哪知蘇競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強求,史元帥一定有自己的顧慮,只是飛鳳軍入城時煩請老將軍多多費心。”
普奇雄道:“這是自然。”
我懊惱得直跺腳,蘇競瞟了我一眼道:“那麼晚輩就此告辭。”普奇雄起身客氣了兩句,我忙道:“我代老將軍去送送蘇劍神。”普奇雄道:“如此甚好。”
我和蘇競出來走到一條小徑上,見四下無人,我一個箭步躥到她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