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估計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子源近日一直在抱怨人手不夠,你就去幫幫他。抽時間也多陪陪玲兒,我這幾日也要抓緊時間練兵,我這青州牧,可不能只據守臨淄一地。”
“諾!”秦旭拱手答道。
時間過去了幾日,秦旭搶親的風波卻仍舊沒有平息,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勢,年輕士子們對秦旭的舉動那是口誅筆伐,甚至連臨淄城中臧洪貼出的招募臨淄文士為官的官文,也受到了影響,令秦旭見到臧洪那幽怨的眼神,就忍不住羞愧轉走。
好在中國古代的官本位思想,在士林中佔據了絕對的主導地位,雖然對秦旭這個小主簿的不滿導致了不少年輕士子對呂布軍的集體抵制,但仍舊有相當一部分的青州士子,湧向臨淄城,謀取一個個大大小小的職位。這些人大多是臨淄附近大大小小家族中的佼佼者。
青州的亂象已久,因而呂布的勇武,加上秦旭擊敗了曹軍精銳,倒是在一定程度上給了這些飽受戰亂之苦的人們一個安定的念想,這倒是在這漢末門閥林立,又基本上都對出身不怎麼好的呂布持有蔑視態度的大環境中,令人不敢想象的一個怪異現象。
“臧司馬,前段時間真是辛苦了,秦旭年輕識淺,還要向您多多學習啊!”臨淄的官員終於被補滿,秦旭終於可以不用面對臧洪的埋怨了。
“秦主簿多禮了,前幾日臧某也是為政務著急,怠慢之處,還請秦主簿多多見諒啊。”臧洪人老成精,知道秦旭在呂布軍中名望很高,臧霸又一改之前對秦旭的輕蔑,反倒是成了秦旭的鐵桿,再加上秦旭又是呂布和蔡邕的準女婿,也不敢倚老賣老,對秦旭說話十分的客氣。
“不知道這次臧司馬相召,對晚輩有何見教啊?”秦旭一直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性子,在搶親時間中又承了臧霸的情,對臧洪這個歷史上能同呂布同作一傳的人物也不敢稍有不敬,問道。
“也沒有什麼,前幾日為了補充臨淄文官,和儲備日後青州六郡三地其他地方的官員,臧某發官文求才,這件事情秦主簿知道吧?”臧洪和秦旭客套完畢後,正色問道。
“秦旭知曉,不少本地名士本來想來,卻因為秦某的原因最終沒有出仕,令臧司馬前一陣好一通鬱悶。”秦旭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秦主簿莫要誤會!”臧洪連連擺手說道:“臧某可不是請秦主簿來興師問罪的,只是在前幾日,有一些政務能力相當不錯的人前來相投,可這些人所說的籍貫,雖然是真的,但卻令臧某有些疑惑。”
“怎麼?這些人有問題?”秦旭相信臧洪不會無的放矢,定然是發現了什麼事情,連忙問道。呂布新得青州,目前又僅有臨淄一地,加上出身不被士族所認可,能有些小家族的人來投靠,就令秦旭十分驚奇了,此時卻聽臧洪所說之事,頓時引起了警覺。
這個時代,書不是任何人都能讀的,承載文字的竹簡太過笨重和其高昂的代價,使得藏書成了只有具有極大經濟實力的大家族才能做到的事情。而一個人的政務水平,卻又不是讀過幾本書就能做到的。能被臧洪這個大行家評價為政務能力相當不錯,那至少不會是在當地無名無姓之輩。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臧洪說道:“從這些人的口音和籍貫來看,應該是青州本地人無疑,只不過突然有這麼多政務精熟之人突然到來,我心中有些不安,所以想告知秦主簿一聲,但願是我多想了吧。”
“唔!臧司馬放心,秦旭定然將此事放在心上,當做第一要緊事來辦。”秦旭明白臧洪的顧慮。雖然呂布將政務全權託付給了臧洪,但臧洪父子畢竟是半路“入夥”,再加上呂布這個時候派準女婿秦旭向臧洪“學習”政務,已經久經官場的藏洪想當然的就將年紀輕輕的秦旭當成了呂布的全權代表。不過秦旭是知道的,臧洪絕對是多想了,不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