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兒子此行可謂幸不辱命!您是不知道。那袁術袁公,的確不愧是四世三公之家出身的,那氣度,那雅量,嘖嘖,在知道了兒子所傳爹你的意思之後,對兒子那叫一個熱情的很,非但連說誤會,直言要退還之前所得我徐州財貨不說,竟然在聽完我等的要求和情報之後,絲毫不見疑的派了麾下最為精銳的騎兵連夜出發,兒子可是偷偷看了,皆是頗為精銳的匈奴騎兵,不想袁公之兵竟然如此之強,想來這次那秦旭小兒,定然要死無葬身之地了!”下邳徐州牧府邸之內,大公子陶商正在繪聲繪色的對斜斜靠在榻上假寐的自家老子陶謙說著去見袁術的情景,激動的臉上痘痘每一個都閃亮著粉白色的光,絲毫沒有注意到陶謙嘴角那廝若有若無的苦笑之色。
“我兒辛苦,且下去休息吧。這事不必再言,你也從來沒有去過袁術軍營。”見陶商說起來沒個完,句句皆不離袁術如何如何雅量高致,性情直爽,讓深明袁術為人的陶謙聽得直犯膩,慢慢的睜開渾濁的雙眼,帶著幾分疲憊之色,淡淡的吩咐自家長子說道。
“哦,知道了,爹!”陶商渾沒在意陶謙話語中的失望之意,正自欲走,卻是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陶謙說道:“對了,爹,這次這秦旭豎子是必死無疑了,可畢竟是死在了咱們徐州,你看青州那邊咱們是不是再聯絡一下那位先生,加快點動作?兒子可是先替爹你答應袁公了,日後若是我陶家取了青州,可是要借平原一郡給袁公屯兵對付他家那個庶子的。”
“什麼?你同袁術說了我徐州同青州那人之事?”本來就對陶商叨咕個不停,滿嘴袁術有多好而有些犯膈應的陶謙,在聽到陶商所言之後,竟是直接強扶著塌枕坐了起來,驚問道。
“沒……沒沒有,怎麼可能呢?兒子又不是不知道這事乃是我徐州之秘,怎麼會和別人亂說?”陶商也被自家老子的動作給嚇了一跳,不明白怎麼陶謙會有這麼劇烈的反應,神色有些慌亂,頗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不過兒子可能、也許、大概、彷彿在酒席中,稍微的透露了一點我徐州對青州有殺手鐧之事,不過兒子絕對沒說是青州那位先生。還有……”
“還有什麼?!!”陶商這番動作和說話,人老成精的陶謙又怎麼會看不出來,自家這位被自己寄予厚望,就算是幹了無數腌臢事,仍然沒有被陶謙放棄的長子,定然是在那袁術的高超手段下,將徐州秘事賣了個乾乾淨淨。此時又聽陶商竟然還有下文,陶謙聲調陡然拔高,哪還有絲毫垂垂老者的半分跡象,瞪著幾乎要凸出眼眶的一雙眼睛,怒目而視瞪著陶商,一字一句的聲音冰冷的幾乎能掉下渣來。
“明……明日未時,袁公……袁術說要來下邳城,同您共傷伐呂之大事……”陶商就算是再蠢笨,此刻也被自家老爹的模樣嚇了一跳,隱約覺得自己可能這次真的又闖了大禍了,牙床有些碰撞頻率加速的說道。(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五章 下邳戰雲近,逞計尚可期
“共商伐呂大業?”陶謙看傻子似的看著被自己寄予厚望,就算是幹過無數蠢事、闖過無數大禍,也沒有失卻過信心的寶貝兒子,真恨不得扒拉開陶商的腦子看看,看看是不是這小子除了這滿臉疙瘩以外,是不是腦袋裡也長滿了疙瘩。
呂布是那麼好討伐的麼?想當年,十八路諸侯帶兵幾十萬,可謂是猛將如雲,謀士如雨,浩浩蕩蕩的進逼洛陽,聲勢一時無兩,尚且被這有天下第一猛將之稱的呂溫候擋在虎牢關外不得寸進,若非董卓自己心虛,聽了自家女婿謀士李儒之策,行那燒燬洛陽遷都長安之事,使得呂布後方無援,才從容而退,就這,還將尾隨追擊之曹操,打了個落花流水,險些連命都交代在呂布手中。
而現在,呂布身被誅殺國賊董卓之大功,有百萬歸降黃巾之人口,有徐州豐年全部兩年賦稅所得之儲糧,又有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