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秦旭的最終目的。
“看來陶某是真的老了!秦將軍今年還不到十八歲吧?”陶謙終究是病重體虛,不耐久坐,同秦旭對視了良久也沒有發現秦旭聽了自己話後有何異狀,疲憊的靠在了長枕之上,閉上了眼睛,卻是突然和秦旭聊起了家常。
“年底就十八了!”秦某人睜著眼說瞎話。加上前世活的那三十年,其實秦旭的“實際”年齡,也不比陶謙小了多少,可誰叫上輩子的秦主任來到漢末之後,這具身體原本主人的年紀這麼小呢,也不算是騙了陶謙。
“老夫如秦將軍這般大時,還在鄉中放浪形骸,後恥於嬉戲,才發奮向學,被老夫岳父蒼梧太守甘公看重,尤是發跡,歷諸生、茂才、而為尚書郎。轉任舒縣令、盧縣令,後遷幽州刺史、徵拜議郎,因軍功而為揚武都尉。遷徐州刺史,後領徐州牧。說來秦將軍在此事上,卻是和老夫所歷略同啊。”陶謙閉目微笑,似乎面前坐著的並不是那個常常令老陶恨不得掐死的秦某人,倒像是自己的子侄一般,竟是有閒心說起了往日之事。
“能與陶徐州經歷有相同之處,秦某也是與有榮焉。”秦旭實在搞不懂這老陶究竟想要做什麼。怎麼突然扯到了這上面,但見陶謙這幅隨時都有可能“過去”的樣子,也只能暫時的壓住心中疑惑。附和說道。
“說來老夫愧對亡妻久矣,當初家嶽甘公對某助力良多,可陶某卻鮮有惠澤妻族之事,說來慚愧之極啊!”陶謙彷彿根本沒理會秦旭疑惑的情緒。自顧自的說道:“在這點上。陶某卻是不如秦將軍多矣。想必這次從徐州回去,呂青州也該為秦將軍主持大婚了吧?”
“這個……大概是吧?”秦旭被陶謙越繞越糊塗,直將問詢的目光撇向侍一旁的曹豹。但令秦旭失望的是,曹豹也被陶謙這突然轉了性子似的言行所驚,隱晦的衝自家女婿的女婿秦某人搖了搖頭,使得秦旭也只能附和著陶謙點頭說道。
“呵,陶某年老多言,卻是忘記了秦將軍根本不愛聽某這個糟老頭說些廢話。說不定秦將軍你心中早就期望陶某早死久矣吧?”陶謙雖然閉著眼睛。但卻好像是察覺到了秦旭剛剛的舉動似的,嘴角露出幾分自嘲的微笑。沒等秦旭辯解,淡笑說道:“罷了罷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陶某還有什麼好計較的。時間或許不多了,說些正事吧,相信瞞不過秦將軍,白日間陶某所言將讓徐州之文書上表之事,其實乃是詐言,陶某一心想著要算計青州呂布同秦將軍你們翁婿倆呢。”
“陶徐州向來詼諧,秦某自然省得!說來秦某也挺喜歡同陶徐州請教這些手段,著實獲益良多啊!想來陶徐州也對秦某憤恨良久了吧,正該好生將養身子,秦某還待陶徐州大好之後,與您再行切磋呢!”眼見陶謙的氣息越來越弱,卻還強撐著說這些話,秦旭現在也沒有心思再爭論些什麼,順手替陶謙將靠枕墊高了些,順著陶謙所言委婉的說道。
“秦將軍同陶某最大的區別就是心太軟了!”陶謙像是被秦旭這般動作給弄怔住了,屏息良久後,突然說了這麼句沒頭沒尾的話,嘆息道:“陶某身子如何,自己焉能不知?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哀,秦將軍能不能答應陶某一個小小的要求?秦主簿放心,此事無關青徐兩州之事,只不過是我一個將死的老頭最後的一點心願罷了,當然,倘若秦主簿不放心,大可不必答應。”
“陶徐州若是有事交代,秦某可以代為請到大公子或是二公子前來便是。”開玩笑,雖然陶謙現在的這幅垂死的樣子,讓秦旭物傷其類有些心酸,但對於陶謙這老狐狸的每一句話都要提防,卻是常識問題,眼見陶謙什麼事情都不肯明說,便直直要自己答應,秦旭說什麼也不會上當,說道。
“呼……呼……秦……秦將軍,老夫所求,必然不會令秦將軍你為難,而且還有,天……天大的好處。”陶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