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安置所在同曹操做了筆買賣。拿來換取曹操在袁術之事上支援。可這買賣歸買賣,但這勤王救駕的功勞倘若也被曹操搶了先手去,那他老袁此行除了得了曹操一個不算承諾的承諾之外。合著一無所得,白跑一趟。因此,袁紹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樣,絕對不能讓曹操離開自己的視線半步。而曹操對袁紹這番安排其中含義也是門清,但曹操一貫是實用主義者,眼下有這等黑鍋沒人背。但送死絕對袁紹軍勢去的好事,曹操也樂得白得一強援。畢竟只要天子在手,自己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抱負便可以有順利實現之機。這所謂的這救駕首功,當時候不過也只是個噱頭而已。
“主公!末將該死!辜負了主公的重託!真真是萬死難辭其咎!請主公斬了某頭!”雖然曹操袁紹等四家聯軍已經成功的佔據了長安皇宮,但畢竟清剿西涼敗兵的戰事還在繼續,抽調走兩萬正在追殺清剿西涼敗兵的曹袁本部兵馬。已然對即將結束的戰事業已無傷大雅。可正在四家聯軍正各自抽調兵馬。準備按照之前袁紹的佈置,各出已定之門,在潼關下合兵一處,連同關上顏良大軍一同將李傕郭汜二賊剿滅在潼關之前時,一個令袁紹意想不到之人,竟然著率領千餘騎兵,幫袁紹所留下鎮守長安的高覽,殺破了擁堵在長安東門的西涼敗兵。衝進了長安城中,見到袁紹等人兵馬瀟瀟正欲出發的樣子。幾乎是用悽慘不已的聲調高呼說道。
“你……顏良!?你如何會在此處?潼關呢?某的潼關呢!”袁紹幾乎用看神仙的眼神盯著滿身是血的顏良,對自家這位第一戰將不好好在潼關守著,竟是出現在了這裡,簡直是驚詫非常。可下意識的瞥了同樣滿臉驚怒之色的曹操,袁紹隨之而想到的,便是剛剛曹操所言被自己所駁斥的話,臉色頓時變得潮紅無比,直要噴出血來似的,幾乎聲嘶力竭的怒聲問道。
“主公!末將……末將丟了潼關!”顏良此時哪裡還有半分之前見到曹操時那種跋扈之色以及面對秦旭時的驕狂,此刻的顏良渾身是血,平日一張黝黑的臉龐也變得慘白無比,用手拄著長刀,跪伏在地上,悲聲說道:“末將著實罪該萬死!在那郭汜老賊至於關前之時,本一心想著只要守好潼關西門便自無憂,但誰料那潼關之上竟然還有小路直通關下,數十名西涼軍精銳竟然趁機潛入潼關,先是放縱被末將壓制的西涼輔兵造成關內混亂,殺戮馬匹,更是趁著守軍慌亂之際,偷偷開啟了關門,將數萬西涼敗兵給放了進來。守軍無馬,又無防備,死傷慘重,被那郭汜賊軍及趕上來的李傕賊軍破了關卡。末將死戰之下才率這千餘騎兵得脫,末將本無言再見主公,本想自戕以謝罪,但一路上聞聽散落的西涼敗兵有言,主公同那逆賊李傕膠著於城中,這才死命殺回,可……可能這也是那李傕之計,此時那李郭二賊怕是已經東去了,主公……”
“好!顏良!你很好!”袁紹聽了顏良自辯之語,坐在馬上斜指著顏良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不已,剛剛還是紅潤不已的臉龐此時已經是煞白一片,大口的喘著粗氣,只是重複著前語,說不出別的話來。
“顏將軍,天子何在?秦旭何在?”儘管顏良帶回來的訊息太過震驚,而使得不單單是袁紹本部兵將瞠目不已,便是連正欲追擊的馬騰韓遂也停了腳步下來。得了,人逃了,沒得玩了!還是曹操之前便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此番倒是最為鎮定。攏馬前行幾步,扶著已然被顏良這番所言說之事,氣的搖搖晃晃直欲跌倒馬下的袁紹,厲聲問道。
“這……天子所在,末將未見不知,但那秦旭之前曾經倒是派人到關下求救,欲入關休整,可……”顏良偷偷的看了眼面如金紙的袁紹,頭垂的更低了,彷彿下定了某個決心似的,猛吸了一口氣,大聲說道:“可某一時顧著同那秦某的私仇,並未放其入關,其所率不過一萬餘降兵,對上郭汜李傕尚餘數萬的西涼騎兵,此番想必,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