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人兒。
“嘿嘿,又見面咯。”
溫知梓咧了咧嘴,不知是在對誰說。
“走吧。”嚴羅沒搭理她,牽著許萌就往機場的出口走。
溫知梓也像是習慣了嚴羅的冷淡,不慌不忙的跟了上去。
。。。。。。。。。。。
華善堂。
這是一家歷史悠久的古董店,具體多久,也記不清了,但若是有歷史考證,定會驚人的發現,這家店起碼已有三百年的歷史。
三百年,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拿得出來的數字。
華善堂一老一少,只有兩人,平日裡少有人來此處,門可羅雀,但店內的古董無一不是價值連城,但華善堂的規矩,從三百年前就定了下來。
只送,不賣。
這是什麼古怪的規矩?
開店的,哪有將店裡的東西送出去的道理?這不是敗家麼。
但聰明的人都明白,這送出去的東西,有時候收回來的,可不只是金錢那麼粗鄙的東西,有些人,不缺錢,那些多彩的紙張,對於他們來說,也只是紙張罷了。
這片世界,還有很多未知的東西。
嚴羅和許萌站在華善堂前,跟著溫知梓入內,越過門檻,站在店內,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和暖意從腳底蔓延至腦海,令人精神莫名的一震。
“呵呵,小子。”
一個老頭,鬚髮皆白,老氣橫秋的坐在搖椅上,手裡兩顆鐵膽畫著太極,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嚴羅定睛看去,只覺得心裡一驚。
兩顆鐵膽繞太極,在小小的掌心裡卻絲毫沒有碰撞在一起!
嚴羅心下驚異,攜著許萌坐在一邊,而溫知梓坐在對面,笑顏如花,嚴羅看著她,彷彿聽到了小算盤噼裡啪啦的在響。
“那個老東西,讓你來敲詐老夫的把?”
“(⊙o⊙)…。。。”
“呵,罷了,本來咱們的規矩是隻送不賣,你小子也有幾分本事,送你幾件小玩意兒也不是不行,但茗煙是咱家那老太婆的遺物,老夫可以用我店裡任何的物件去換。”
嚴羅撇過頭,詢問許萌的意思。
許萌的性子單純善良,一聽是人家的遺物,沒有多想,連忙將茗煙摘了下來。
老頭子接過茗煙,目光渾濁了一下,而後毫不客氣的一把丟給溫知梓。
“收好。”
溫知梓撇了撇嘴,毫不客氣的戴在了手上,自此,茗煙算是物歸原主了。
“這物件,算是我對丫頭的補償,謝謝了。”老頭低垂著眼,很艱難的說了最後三個字,而溫知梓一聽,便樂得不行,捂著嘴偷笑,這下子,老頭子的面子更是掛不住了,臉色閃過一絲羞惱之色,但眨眼就消失了。
生平傲氣衝雲天的他又曾幾何時向人道過謝?也就只有那死去多年的老伴,才能讓他如此的放下身段了吧。
老頭吹著鬍鬚,從背後的櫃子裡,拿出一白玉鐲,晶瑩剔透,渾然天成,以嚴羅的眼力也看得出這東西,絕對價值連城。
老頭將手鐲遞給許萌,柔聲道:“丫頭收好。”
許萌受寵若驚,臉紅紅的收下了。
“小子隨我來。”
老頭轉身走進後院,示意嚴羅跟上,嚴羅拍了拍許萌的手背,站起身,跟了上去。
後院裡養著雞群,一群黃絨絨的小雞仔正在母雞的帶領下到處啄米吃蟲,很是歡脫,院子的角落裡還有一顆枯樹,枯黃敗落的枝葉與周圍蒼翠的樹木顯得格格不入。
現在是春季。
嚴羅隨意的掃了一眼,跟著老頭走進後院內的一個平房內,質樸的房屋內部,卻顯得很不簡單,空空蕩蕩的屋子裡,到處閃爍著一種不知名的光輝,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