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嘴唇顫抖著,雖然心裡已經有了個模糊的答案,但還是一邊哭,一邊說道:“真的。。真的是你。。嗎?”
嚴羅沒有欺騙嚴雪心的能力,他立刻就回答道:“是我。”
“我還沒死。”
這個答案令人匪夷所思,嶽星星瞪大了眼眸,她是親眼看見嚴羅被爆頭致死,但。。。。現在這個人跟嚴羅完全不是同一個人。。。但又為什麼。。。給人的感覺就是他?
“為。。為什麼。。。”嶽星星雖然猜到了一點,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嚴雪心一臉釋然,緊緊的抱住了嚴羅,雖然這張臉令她陌生,但這份安心的感覺卻從沒變過。
“我好想你。”嚴雪心止不住眼淚,只能哽咽的說著,嚴羅不知所措,慌亂的幫嚴雪心擦眼淚,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嚴雪心哭,也完全慌了神,像個小孩子一樣。
嶽星星有太多的為什麼要問,但現在她還是忍住了。
嚴羅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他想扯個故事,但他在嚴雪心面前就完全失去了說謊這一項功能。
但慶幸的是,嚴雪心沒問,在她的心裡,無論怎樣,只要他回來了,那就好了,那樣就夠了。
嚴羅下廚,做了一頓晚飯,兩人的交流很少,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用眼神交流,兩人都懂對方,因為太過了解,兩人的相處基本不需要說話。
嶽星星吃得很香,胃口大開,沉重的枷鎖從身上卸下,許多的問題被死死壓在心底,她覺得,有些問題也沒有必要。
即使換了個身體,他還是他,再多的秘密,也有展現出來的一天。
三人吃完了飯,嚴雪心顯得很累了,這是阿茲諾病毒帶來的輕微的副作用,無傷大雅。
嚴雪心拽了拽著嚴羅的衣袖。
“困了。”嚴雪心朦朧著眼睛,低喃道。
嚴羅嗯了一聲,在嶽星星驚愕羞怯的目光下,抱著嚴雪心走進了房間。
是嶽星星對門的房間,收拾的整整齊齊,因為每天都有專職的保姆阿姨前來打掃,所以顯得很乾淨。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清新的氣味,嚴羅將嚴雪心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臨走時,卻被嚴雪心拉住了。
“。。都這麼大了,自己睡吧。”
嚴羅也是窘迫。。。
嚴雪心不依,還是抓著嚴羅,雖然力度很小,但對於嚴羅來說,莫過於與蠻牛角力。
“好。。好吧。”
嚴羅臉色有些發燙,這是怎麼了?以前不也是一起睡麼?不也是經常親暱在一起麼?
怎麼現在學會害羞了?
難道是。。。。。
嚴羅不敢想下去了,他覺得這是對嚴雪心和自己的侮辱,他輕輕的躺在嚴雪心呃身邊,被子都沒蓋上,衣服也沒脫,靠著床頭,對上了嚴雪心的目光。
嚴雪心抱了過來,摟著嚴羅。
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可愛的鼾聲,很輕很柔,就好像清晨雲露,讓人如飲甘泉。
她太累了,病毒剛剛離開身體,身體技能還在一種破而後立的狀態中,很容易疲勞。
嚴羅撫順了嚴雪心的秀髮,就這麼倚在她的身邊,心情是無比的寧靜,默默的上線了。
。。。。。。。。。。。。。。。
嚴羅的心情很好,上線就準備出城瀟灑一番。
暴雪已然停了,天空中多了幾分難得的明媚,陽光對於西極來說可是稀罕物。
“操,單挑!”
“單挑就單挑,怕你?!”
兩個玩家在街上吵鬧,直接開始決鬥了,嚴羅心情好,便也有了閒心看這兩名玩家決鬥,一個男劍士,一個男刺客,兩人的等級差不多,裝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