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整個府邸都透著一股怪異。
這裡行走的人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對傅輕沅行禮問好這類的根本看不到,好像傅輕沅和他們沒有區別一般。
而傅輕沅的則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那些從他們身邊過去的人,在她眼中就像是死物,和四周的花花草草沒有區別。
詭異的一家子…
不知繞了幾個走廊,傅輕沅才在一座閣樓處停了下來。
閣樓是個**的建築,四周十米都看不到一丁點的建築。
這閣樓應該是千瀾這一路上走來看到最高的一處建築,足足有五六層之高。
這樣的高度,在這個世界,算得上是很高的建築了,一般的人家是不會修建這樣的閣樓的。
閣樓裡面沒啥好說的,空蕩蕩的,也就只有最頂層出現了一些裝飾物,但是都很簡單。
“隨便坐!”傅輕沅隨手指了指房間中的幾張椅子,臉上的表情讓千瀾還以為自己是來做客的。
在看那幾張椅子…
也不知是多久沒人坐過,遠遠都能看到覆在上面的灰塵。
千瀾站在原地堅決不動一下,帝臨淵就只能陪著她站著。
然而客人站著,傅輕沅這個主人可沒要在招呼的意思,自個拖出一張乾淨的椅子,大咧咧的坐了上去。
一撩衣襬,將腿擱在一邊的椅背上,單手撐著下巴,“說吧,要問什麼?”
“魔族。”千瀾盯著傅輕沅。
傅輕沅眼中閃過一縷驚訝,白皙的手指摩擦著光潔的下巴,好一會兒才道:“魔族可不在我關心的範圍,我不知道。”
你停頓那麼久才說不知道,騙鬼呢!!
千瀾深呼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臉上沒有任何的破綻,非常堅定的開口,“你一定知道。”
雖然她敢確信自己在演戲這方面就算不是影后級別的,那也是離影后不遠了。
可是在這個牆頭草一般的女人面前她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對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你有再好的演技也是無濟於事。
“是啊,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告訴你。”傅輕沅這次絲毫不停頓,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
千瀾臉色一黑,你看,你看!!!
她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知道!
“你要如何才能告訴我?”千瀾壓下心底的怒氣,不斷的安慰自己。
“那要看你想知道什麼。”傅輕沅翻身坐好,微微仰頭對上千瀾的視線,“魔族的秘事那麼多,那當然不會是一個價。”
千瀾沉吟了片刻,冷著聲道:“我要知道如何找到絢胤。”
本來她想直接問雲玄溪和雲寧沁個的,但是又覺得不妥。
這個女人敵我不明,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雖然她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但是她知道的和她嘴裡說出去的那可是兩個意思。
“絢胤啊!”傅輕沅拖長了音,眸子轉動了幾下,透出幾分好奇,“這個男人可不是一般人,你找他做什麼?”
“和你有關係嗎?”
“沒有,我就不能問問嗎?”
“不能。”千瀾如此強硬的態度讓傅輕沅臉色變了變。
她從椅子上起身,在原地轉了兩圈,忽的抬頭,嘴角蔓延起嘲諷的笑,“我不想告訴你了。”
“……”
會不會聊天!會不會聊天!
“回答這個問題,或則看著這個東西粉身碎骨。”帝臨淵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玉佩。
玉佩是龍鳳呈祥的樣式,材料也不是特別珍貴,但是那顏色卻是難得見。
是碧藍色。
不過也就是好看點,對人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