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令嬡的睡穴老人家偏勞了吧。”
陰瞎子道:“年輕人,你跟我一起進去。”
傅少華道:“老人家,我是‘鐵騎會’的會主。”
“好吧。”陰瞎子一點頭道;“就是你跑了,天涯海角我也非找到你不可。”
行動如風,只見他一閃便沒入洞裡。
商二緊張地問道“怎麼樣?少爺。”
傅少華笑笑說道:“剩下的就是調養了。”
話聲方落,一陣風過,洞裡撲出了陰瞎子,他猛然跪落塵埃,顫聲說道:“傅少主,陰瞎子難報大恩……”
傅少華伸手扶起了陰瞎子,含笑說道:“老人家這是折我,只老人家不跟我拼命,我也就知足了。”
鐵大叫道:“少爺,您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一手兒?”
傅少華道:“在‘託託山’學的。”
“‘託託山’?”陰瞎子大叫:“傅少主是瘋和尚的傳人?”
傅少華道:“不錯,老人家也知道瘋和尚?”
陰瞎子道:“‘託託山’瘋和尚我怎麼不知道,他不是人,應該是神,是仙……”
傅少華道:“我代家師謝謝老人家。”
陰瞎子道:“當日我不知道少主是瘋和尚的傳人,要不然我說什麼也不敢冤少主,都怪我瞎了這雙眼。”
只聽洞裡傳出那位白衣姑娘的話聲:“爹!”
陰瞎子一怔,忙道:“瞧,我都忘了,小女請少主去一下。”
傅少華遲疑了一下道:“老人家,我不進去了,現在我把陰姑娘交給老人家……”
“傅少主,不行。”
洞裡跌跌撞撞地撲出了白衣姑娘,她滿臉是淚,顫聲叫道:“你,你不能走……”
陰瞎子奇怪,霍然一個大旋身過去扶住了愛女道:“乖兒,你怎麼出來了?”
白衣姑娘像沒聽見,張著手直叫:“傅少主,你不能走……”
傅少華好生不忍,迎了上去道:“姑娘……”
白衣姑娘顫聲道:“陰佩君這以後的日子是傅少主你賜給的,容我先拜謝。”
軟弱地往下一滑,就要跪。
傅少華伸手架住了她,道:“姑娘,我當不起。”
陰佩君美目之中淚光閃動,道:“傅少主,無論如何你得受我這一禮。”
傅少華道:“姑娘,我絕對不能受你這一禮,當初我並沒有把握,沒傷害姑娘我已感萬幸。”
陰瞎子道:“少主就不必再客氣了。”
傅少華道:“老人家,咱們都不是世俗中人,拘這俗禮幹什麼,有這你推我讓的工夫,咱們何妨坐下談談。”
陰瞎子嘆了一聲道:“乖兒,傅少主不受,那就算了吧。”
陰佩君道:“爹,那怎麼行!”
陰瞎子道:“乖兒,咱們記在心裡不也一樣麼?”
陰佩君抬眼望向傅少華,深深一眼,點了點頭道:“說的是,您快扶我進去吧。”
陰瞎子沒說話,扶著陰佩君緩緩行進洞裡。
進了洞,幾個人環坐在那塊獸皮上,鐵大跟商二仍侍立在傅少華身後。
陰瞎子看了看傅少華,搖頭嘆道:“少主,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
傅少華道:“老人家不必再說什麼了……”
轉望陰佩君道:“姑娘現在覺得怎麼樣?”
陰佩君道:“我手腳還有點痠軟無力。”
傅少華道:“十幾年的病了,是這樣,姑娘要跟常人一樣,至少得等一個月後。”
陰佩君道:“能這樣我已經心裡很知足,很知足了。”
傅少華道:“姑娘還是多靜養吧,有陰老這位武學大家在旁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