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討得了好,不過半個時辰就全軍覆沒。特別是那些鬼藤全都被謝小玉吸乾生機,成了他的“食物”。
鬼族雖然不聰明,卻也不傻,知道這是一塊硬骨頭,當然不會再來自取滅亡,所以接下來幾天,這幾座城全都平安無事,方圓千里內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牠們又來求援了。”大殿上,闌手裡捏著一道信符,無可奈何地說道。
舒自顧自地挖著耳朵,癩低頭看著地圖,絕擦拭著長刀,全都當沒聽見。
“你們倒是說句話,難道真的見死不救?”闌問道,牠其實是拿不定主意,想聽別人怎麼說。
“當初龍族攻打我們的時候,牠們好像也沒來增援我們。”舒仍舊在挖耳朵。
妖族的詞典可沒有“寬恕”這個詞。
“放心,牠們頂得住。”謝小玉輕描淡寫地說道。
“萬一牠們頂不住呢?”闌仍有些擔憂。
“關我們屁事。”謝小玉仍舊不在意,他看上去像是使性子,實際上還是那句話——妖族損失越大,他越高興。
看到謝小玉和舒都是這樣的態度,闌頓時發起脾氣,到:“你們說得容易!每一次牠們派特使過來,全都是我在接見;牠們發信符也都是發給我。以後這種事我不管了!”
顯然,闌並不是想發兵增援,而是被弄得煩了。
當初龍族來襲,那些傢伙袖手旁觀,甚至落井下石;現在鬼族南下,卻希望牠伸出援手,闌又不是天生賤骨頭,怎麼可能真的這麼做?不過面對苦苦哀求,牠畢竟硬不起心腸。
“這很簡單,以後再有人來,妳乾脆避而不見,看到信符也別接。”謝小玉笑道,之前也有幾道信符朝著他飛來,他都是彈指一劍,直接打滅,連看都不看。
“你說得容易。”闌連連搖頭。
“好。”謝小玉轉頭朝著左右喝道:“傳我命令,從今以後負責維持大陣的軍官不準放進一個人,也不準讓一道信符進來,如有遺漏,值日軍官全都斬首,相關計程車兵押往敢死營效力!”
四周頓時響起一陣吸氣聲,這道命令絕對殘酷。
“有點超過了吧?”闌皺起眉頭,雖然這樣做確實少了很多麻煩,可萬一有疏漏,或者值日的軍官和士兵中有人心軟,那就是好幾百條人命。
“放進來的如果不是使者而是敵人怎麼辦?就算是使者,如果那個傢伙不懷好意,想讓咱們也倒黴,或者已經被鬼族奪舍怎麼辦?”謝小玉冷冷地問道。
闌頓時說不出話來。
突然,大殿頂端射出一道光芒,飛廉老祖和朱鸞一族的老祖——紗的投影同時傳了過來。
闌連忙站起來,謝小玉和癩也站著,舒和絕則單腿跪地,畢竟牠們只是大妖,必須行大禮。
“旁人退下,闌和莫空留在這裡。”飛廉老祖喝道。
癩、舒、絕和旁邊的女兵們紛紛走出大殿,大殿的門轟然關閉,緊接著幾道禁制落下,將內外徹底封閉起來。
飛廉老祖正打算開口說話,突然停住了,朝著闌上上下下看了好一會兒,才似笑非笑地說道:“很好、很好,現在已經是一家人,什麼話都可以攤開說了。”
闌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老祖可是來當說客的?”謝小玉拱手問道,他不想多提自己和闌的事。
“沒錯,現在鬼族南下,局勢一下子變得非常不妙,上面終於想起你了。”
飛廉老祖說道,語氣頗有幾分不忿。
“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上面把我們當什麼了?”沒等謝小玉開口,闌先哼了一聲。
飛廉老祖並不在意,反而頗為滿意,牠來這裡原本就是傳一句話,並沒打算對自家兒孫施壓。
“這一次就讓龍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