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恩泰仍舊侃侃而談:“曹大人祖上乃是我花郎國平連鄉士紳,武道傳家,綿延三百年,乃是當時我花郎盛極一時的武道名家,原本姓金,後來遷移進入大夏之後,才改為曹姓!”
那副使也是極為興奮,雙手按著食案,信誓旦旦道:“這件事情千真萬確,在我花郎國內,幾乎人盡皆知,曹大人乃是我們花郎的子孫,我花郎國以他為榮!”
洪禹笑嘻嘻的看著,已經一點也不著急發作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可以看戲了,因為肯定有人按耐不住要發作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率先發作的不是曹鬼雄,而是他身後的洪申。
一品合真在洪申這種醉心武道的武者心目中,絕對是完美的偶像。竟然有人敢說大夏的一品合真其實是花郎人?洪申雖然明知道這種場合自己說話不合適,但仍舊按耐不住怒氣呵斥道:“一派胡言!曹先生出身衡陽曹氏,在衡陽當地乃是有名的大族,曹氏祠堂內,最早的一座族碑,乃是一千八百年前留下的,怎麼可能來自花郎?”
樸恩泰兩眼一瞪:“我花郎大批學者都考證過了,這件事情絕對沒錯!你們大夏不要掩耳盜鈴自欺欺人,我們花郎人優秀的血統,在曹大人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洪禹納悶,曹酒鬼怎麼還能忍得住?你祖宗都被人給換了!
他一斜眼,之間一旁的曹鬼雄又喝了一杯:“倒酒!”
那侍女無奈道:“先生,這一壺沒了,我這就去換。”
曹鬼雄一點頭:“正好趁這個空閒時間處理點事情,你速去速回。”
侍女一撇嘴,從背後丟給曹鬼雄一個鄙視的眼神,小腰一扭去了。
曹鬼雄一抹嘴邊鬍子上的酒漬,抬頭望向樸恩泰,原本平淡的一個人,忽然之間改天換地般的發生了鉅變。
那雙眼睛之中,噴出兩道長達半丈的金光,樸恩泰直覺的一股滔天的氣勢,天崩地裂一般的撲向了自己。
不光是他,在曹鬼雄爆發的一瞬間,整個花郎使團十二個人,全都被他強大的靈魂力量威懾,呆呆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
大皇子身邊四大三品顯聖一起變色,嘩啦一聲衝上前來:“保護殿下!”
曹鬼雄很是隨意的抬起手指,朝他們四個一點:“你們別動,這件事情跟你們沒關係。”
四大三品顯聖大汗淋漓,調動了全身的武氣,卻不能動彈!
曹鬼雄看著花郎人,平淡卻非常肯定地說道:“這件事情我比你們清楚,因為我就是曹鬼雄。
三百年前花郎有一個行進的傢伙來到大夏,那傢伙號稱花郎三大高手之一,說什麼要來大夏以武會友,實際上就是打定主意耀武揚威來的。他的第一站,就是我們曹家。那個時候族中最強大的也只有一位三品顯聖。看到姓金的口氣頗大,就很是忐忑的派出族內第一高手出戰,結果一招那姓金的就趴下了。
後來才弄明白,那傢伙只是一個四品通法,這種貨色居然都能是全國三大,當時成了族內的一個笑話。
姓金的的確是遷入了大夏,也就在我們曹家,不過是因為姓金的比武輸了,比武之前約好了,輸了的全族成為奴隸。這可是姓金的當時自信滿滿的提出來的條件,我們曹家不答應,他還諷刺我們害怕了。
可是他絕對沒有改為曹姓,因為我們這個姓,花郎國的人根本不配擁有。
姓金的一家完全沒有信用,當年舉族為奴,只是因為害怕不遵守諾言遭到報復。可是後來三十年,這一家人就陸陸續續全都逃跑光了。
直到現在,在我們老家那裡,要是罵別人‘你是花郎人’,那可是最大的侮辱,不是生死大仇,不能輕易說出口的惡毒言語!”
曹鬼雄說完,氣勢一收,從一位藐視蒼生的至尊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