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氏卻看也不看紀博一眼,只是嗤笑一聲,也不接話,只是自顧自的說道:“我以前是不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但後來我信了,我心懷歹念,所以,菩薩都報應在我了最親的人身上。這些日子,我吃齋唸佛,天天拜著菩薩,雖然心中出了些鬱氣,可卻一直問著菩薩一個問題。”
白氏抬眼瞧著紀博,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侯爺,你可知我要問菩薩的是那句話?”
紀博聽著白氏的話,臉色不變,只是語氣更淡了些道:“阿蓮,我一直以為你是聰明人。可有的時候,往往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罷了。”
白氏聞言卻是冷下臉來,冷聲道:“聰明人?我從來都不是個聰明人,結縭五載,我自認為做你紀家婦沒有半點差錯,即使我無所出,也準備好了良家子,準備給你抬了二房,生了孩子好繼承紀府。而你呢?鄭家,鄭氏,是啊,一個有身世有身世,有美貌有美貌的妙齡少女愛慕於你,你怎麼還會記得我這個糟糠之妻。又怎麼會記得,我無子又家世不顯的尷尬。為此,你就忘記了鄭家對你的折辱,忘記了白府對你的恩情。”
這麼多年,白氏並不是個把委屈放在嘴上的人,即使是生氣,也只是輕飄飄的說上一句酸話。這還是第一次,紀博聽著白氏對自己的怨恨。
:“阿蓮,你該知道,我從不是個見色忘義之人。當年的事情,我確實行錯了一步,但是,這麼多年來,我何嘗不是在彌補你們母子。”紀博輕聲安撫著白氏。
白氏卻像聽了笑話般笑了起來:“彌補?我們母子?你眼裡有我和我的孩子嗎?當年之事,陰差陽錯,追根到底是我想左了。可現在呢,你明明知道,鄭家下毒害了安兒,斷了安兒的子嗣,卻不動聲色。現在更好,因為紀晨是你紀家唯一的香火了,你就想犧牲安兒。紀博,若不是,你不好解釋當年之事,怕是現在早就告訴鄭氏,紀晨是她的孩子了吧。不過,若真是如此,怕是鄭家也不敢再信任紀晨了。”
:“既然你也知曉紀晨是我紀府唯一可以傳承香火之人,就應該明白,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動他分毫。你收手吧,我不願意有一天,對你下手。”紀博低聲道。
白氏卻是滿臉的冷霜:“我收手?我做過什麼,侯爺,你可得感謝我。若不是我,紀晨可就吃下鄭家送的加料的藥了,紀府現在可就真的斷子絕孫了。怎麼到你嘴裡,我就成了那十惡不赦之人?現在害了你寶貝兒子的可不是我,你要找人撒氣,可找不到我頭上來。”
紀博看著白氏,眼睛中閃過精光,對著白氏道:“阿蓮,你雖然聰明,但卻是太過聰明瞭。過猶不及,我知曉你心中不服,只要不傷到紀晨,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你過了。”
白氏卻是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侯爺,你想說我挑撥了鄭氏?還是天天挑釁,激怒了鄭氏?我這一輩毀在了鄭氏和你的手裡,現下,我唯一的兒子又斷了後,如此,我又何懼。難道侯爺還要指望我活的戰戰兢兢,捧著她鄭氏過日子嗎?至於其他,我是逼著鄭氏害人了,還是挑撥她對付紀晨了。是她自己動的手,她心中本就有害人之意,不然,我如何行事,又與她有何干?”
白氏心中痛快至極,她不是沒想過動手直接結果了紀晨,讓紀安享受著一切。但再楊大夫那兒知曉了紀安極難有子嗣後,白氏就沒了這個心思。是啊,因為恨著鄭氏,親手毀了自己兒子,這是她的報應,她認了。所以,她吃齋唸佛,以恕罪罪孽。只希望能讓紀安以後少些磨難,平安順遂。
可菩薩罰了她,那鄭氏和紀博呢,這兩個人,是一切的開始,也是悲劇的源泉,為什麼老天爺還讓他們活的逍遙自在,甚至於兒孫滿堂?不公平,不公平,不過,白氏不會再傻的去動紀晨了,她已經在紀安眼裡是個惡人了,但她還是希望能讓紀安不那麼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