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一無所知,就更別說陳應良最希望的叛軍營地佈防弱點了。
無可奈何之下,陳應良只得改變目標,向錢向民問道:“錢大人,既然隔得太遠你無法看清叛軍營地情況,那麼你在衛尚書的大營裡呆了差不多一個白天時間,總該知道衛尚書大營的情況吧?衛尚書的大營佈防情況如何,有幾層柵欄?有沒有挖掘護營壕溝?都有些什麼護營工事?”
“陳記室,你問這幹什麼?有什麼用?”錢向民滿頭霧水。
“馬大人不必多問,請儘可能的詳細介紹就行了。”陳應良懶得對錢向民詳細解釋。
看在陳應良背後的樊子蓋、皇甫無逸和裴弘策等超級權貴的份上,錢向民也不敢多問,如實介紹道:“衛尚書的營地只有內外兩層柵欄,外層保護大營,內層保護中軍營地,本來下官去的時候大興軍隊還在挖掘壕溝,但因為衛尚書中計相信叛軍有糧草運到,就又下令放棄了挖掘全力備戰,所以壕溝只是在正面挖掘了一小半。至於其他的營防工事,基本上都沒有,可能是因為時間倉促,衛尚書的隊伍只建了一些哨塔。”
陳應良點了點頭,對錢向民的這番介紹還算滿意,又稍做盤算後,陳應良突然又問道:“錢大人,那麼衛尚書隊伍的糧草是囤積在那裡?你是否知道位置?”
“知道,就在後營,吃飯時我還去過。”錢向民順口回答,又疑惑問道:“陳記室,你問我們大興軍隊的糧草囤積在那裡,是想幹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陳應良微笑說道:“錢大人,如果戰況真如我所料,說不定你這次要為朝廷立下大功了。”錢向民一聽大喜,趕緊問自己為朝廷立下了什麼大功,陳應良卻笑而不語,拒絕回答,只是命令錢向民給自軍帶路,直接走平坦官道趕往邙山戰場。
陳應良選擇的進軍道路讓郭峰和陳祠等報**校尉都是大吃一驚,紛紛來到陳應良面前提出質疑,“陳記室,走官道去邙山戰場,是不是太冒險了?楊玄感逆賊肯定會在官道上佈置重兵攔截我們啊?”
“怎麼著?怕了?”陳應良笑著反問道:“剛才在城裡的時候,問你們去奔襲楊逆叛賊的背後怕不怕,都說不怕,現在出城還不到五里,怎麼就嚇得連官道都不敢走了?”
“陳記室誤會了,我們不是怕。”郭峰搖頭說道:“是我們擔心被敵人攔截浪費時間,不能趕到戰場支援大興軍隊。”
“沒事,走吧,我早有安排。”陳應良笑著自信的說道。郭峰和陳祠等人是早就對陳應良言聽計從了的,見陳應良神情自信,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老老實實的率軍趕路。
陳應良確實有安排,行軍了十餘里後,派精通騎術計程車兵仔細確認了周圍沒有叛軍斥候監視,陳應良立即下令軍隊停止前進,並且全部脫下代表報****身份的白色披風藏好,又下令把精忠報國大旗和隋軍軍旗也全部取下暗藏,換上了一批從戰場上繳獲來的叛軍旗幟,接著才下令隊伍繼續沿著官道前進。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錢向民和郭峰等人才總算是明白了陳應良的用意,驚叫道:“陳記室,你打算讓我們冒充叛軍隊伍去邙山戰場?”
“猜對了。”陳應良打了一個清脆響指,微笑說道:“楊逆叛軍組建時間不長,魚龍混雜,又不斷的招降納叛,拼命擴充隊伍,各軍之間肯定不會十分熟悉,全靠旗幟辨別敵我,我們打著楊逆叛賊的軍旗大搖大擺的去邙山戰場,楊逆賊軍肯定難以分辨敵我。”
郭峰等人張口結舌,接著陳祠又驚叫道:“可是陳記室,我們身上還穿著大隋軍服鎧甲啊?”
“笨蛋,唸經念傻了?”陳應良笑罵了一句,道:“�